“你这就是做贼心虚,未战先怯,挺起胸膛,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波波夫家老家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安东尼好奇极了,今天不问不快,“祖父,那个纳兰家很厉害吗?”
“以前很厉害,现在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有咱们家作罪奴的事情。”
“可,为什么几百年了,没有纳兰家的人来联系咱们呢?”
老家主眼神涣散,“是啊,为什么呢?”似是问孙子,又似问自己,可爷孙俩都想知道答案,又都没有答案。
书房里,又是一阵沉默,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还是安东尼先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说:“祖父,天色不早了,我先送您回房间休息,咱们明天早上,去她家门口堵一下,你先看看人,再做下一步打算,你看这样行不行?”
“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咱们现在就祈求天神保佑咱们,这位吉朵是和纳兰家有血缘关系的后人。”
安东尼扶起老家主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