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天将黑透,伍思程就出现在了安漠雪家。
他看到安漠雪,心里大为震撼,这怎么就和他初见她时一个身形,脸色也不如以前红润。
“漠雪,你这是怎么了?短短几天时间怎么瘦了这么多?”
“没什么,发烧掉的体重,都好了。”安漠雪不欲多说,伍思也就没多问。“看见我给你留的信息了?”
“嗯,最近普达州外松内紧,查的很严,你平时多加小心。表面上没什么变化,暗地里的搜查却多了起来。”
“哦!”安漠雪立刻嗅到了非常讯息,“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政府官邸好像丢了什么,大家都是一知半解的,没人能说清是什么情况。我想丢的东西一定非比寻常。”
安漠雪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这么久了,才爆出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看来明天得问一下卡尔,今天只顾着补课了。
“几天了?”安漠雪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你走之后我就发现不对了。”幸好,安漠雪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运气的
“你的同伴没事吧!”
“没事,恢复的挺好的。”伍思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就是一天挺折腾的。”
“嗯?”安漠雪一头雾水。
“没事儿,和你无关。你现在有空吗?去给他拆线。”
“有,你等着。”安漠雪说完,起身向着卧室走去。
伍思程看着安漠雪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直到看不见,他还愣愣的看着那里,直到听到安漠雪从房间出来的脚步声,他才收回视线,手里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走吧!”安漠雪说着,向门口走去,伍思程紧跟着。
这一次,两个人各骑着一辆摩托车,伍思程在前,安漠雪紧紧跟随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大晚上的在赛车,把摩托车骑出了飞车的感觉。
这时候,街上的汽车摩托车还是有一些的,尤其是酒馆里面,更是人头攒动,两个人飙车,一点也不突兀。
这一次,两个人把摩托车停在了一条看上去就是有点脏乱的街道前。
安漠雪担心的问:“摩托车停在这里,不会丢吗?”
“不会。”然后他就径直进到了旁边的那个房子里。
安漠雪跟上去,问:“你们是不是没钱了?需要我支援点不?”
还没等安漠雪听到伍思程的回答,他已经打开屋子的门,只听伍思程说:“请进。没事,他一个大男人吃这点苦算什么。”
“秋水扬,你这说的什么屁话!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一个出苦力的,怎么能住好点的房子,你这斯文败类,是不是一早就想好了坑我了,别以为你戴一副眼镜你就是学者了,你这披着羊皮的狼,还装什么纯洁小白兔。”屋子里面的人显然耳力很好,听到了伍思程的话,压抑着气急败坏的骂着。
安漠雪停下了脚步,强忍着笑意看着伍思程。
伍思程一脸无奈,说:“想笑就笑吧!要不多难受。”
安漠雪哪能笑出来,低声说:“要不,我先回避一下,你们先争个长短。”
“行了,不就是想看笑话吗?他这个人就是话痨,你可以当他的话是空气,早点拆完线早点回去吧!”
“多好啊!工作之余不乏陈。”
“行了,别为了这么个玩意儿浪费你时间了,快进来拆完线好早点回去休息。”
伍思程拉着安漠雪的手腕就进了屋子。
付山岳刚想骂回伍思程,就看到安漠雪进来了,那未能出口的话就堵在了他的嗓子眼里,直憋的他五官都扭曲了,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秋水扬你做个人吧!”
伍思程拉着安漠雪就要往外走,还不忘威胁:“你的伤口不需要拆线了?那我们可就回去了啊!”
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只能憋出一个字——“拆!”
安漠雪都要忍出内伤了,这两个人就是互相拆台的。
她没关两个人的官司,说:“躺好露出伤口。”
然后两个暂时休战,付山岳乖乖躺好,露出腰侧。
安漠雪拆开纱布,看到伤口恢复的不是很好,问:“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伤口没有想象的长得好。不过不耽误拆线,本来两天前就可以拆掉的,看这样子,反倒是现在拆正好。”
伍思程说:“抻了一下,还流了点血,幸好缝合线没开。”
安漠雪依次给伤口消毒,器械消毒,拆线,包扎。
完成后,她说:“这纱布再包个一两天再拿下来,最近还是得注意一点。”
付山岳在这位救治自己的美女面前总有种拘束感,只说了一句:“谢谢!”
安漠雪笑着说:“不客气,举手之劳。”
她真心觉得能救治一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