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兄弟俩怎么也没想到,就生平第一次做了回贼,没偷到东西被抓住了不算,还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当然,这是安漠雪吓唬他们的。
“怎么?不信?没事儿,你们回去之后详细打听一下关于我的事情,你们心里就有底了,不过,也可能是我危言耸听了。行了,现在滚吧!”安漠雪并不欲多说,国内现在她没人手可用,现在看着是有短板的,这俩人本性不坏,但还要再看看,就看自己在家的这几天这两个人能不能把握住吧!
就这样,虎子哥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了安漠雪家,安漠雪回到屋里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安漠雪这次回来,本没想做什么,就想着下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单纯的看看老马头两口子。
可虎子兄弟的夜探让安漠雪觉得自己在国内也不能一无所为,总得做点什么,至于能有多大效果,她也不知,因为国内的环境安漠雪是真不看好,约束太多了,就只能随缘了。
大环境不好,其它都免谈,想想以前,就算是人才,一场招聘会就能解决,不行就两场,总能找到得用的人。
这里呢?不管再得用,一封举报,你就得去劳改,甚至丢命。
就这样,安漠雪在炕上翻来覆去小半夜,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入夜,只能听到后山林子里偶尔的鸟叫,安漠雪家里的大门被人轻轻拍响。
安漠雪打开门,无意外的看到了虎子哥俩。
“安同志,能进去说吗?”说话的是弟弟小山子。
安漠雪看了们一眼,说:“跟上。”
进到厨房,两个人瑟瑟发抖,不敢动弹,此时疾风和闪电正用绿幽幽的眼睛盯着两个人,大有你动一下,我就弄死你的架势。
“疾风,闪电,趴回去。”两只狼有些不甘心,还是照安漠雪的话做了。
哥俩都看到了两只狼的神情,还都看懂了,都在心里骂,自己是不是见鬼了,这狼还能有表情不是,还能让自己看懂,扯呢!
安漠雪喝止完两只狼,很不走心的说:“不好意思啊,忘了还有这俩了。”
两个人只能战战兢兢的说:“没事,没事。”
进到屋里,两人就看到桌子上点燃的两根蜡烛和旁边的一本倒扣的书。
安漠雪坐在炕边,也不管两个人,她们就站在地上,问:“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
“这...”虎子不知如何说。
弟弟小山子开了口:“安同志,我和我虎子哥,哦,先说一下,我们俩是姑舅亲,我是妹妹家的孩子,他是哥哥家的孩子。今天打听了一下你的事情,不知道你看不看得上我们哥俩,给你跑个腿什么的。我们昨晚上看得出来,你是艺高人胆大,有底气,才不怕我们,但是再能耐的人也需要有事有人跑个腿不是,要不然什么事情都亲历亲为的,不得累死了。”
“哦!那你们有什么值得我收下的?”安漠雪没想到他们会来,而且来的这么快。
“实不相瞒,我和哥哥都有一点功夫,但也就是个皮毛,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姥姥的事情,所以我们从小就和姥姥在这十里八村的晃荡,人脉就都能混个脸熟,所以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很快知道。这就是我俩的用处。”
“你们这于我没什么用处,还有别的吗?”安漠雪实际对他们这点还算满意,这个时代是个人情时代,这两个人能在这里混上人脉,她相信,他们就能在其它地方混上人脉,可是,她还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其它本事。
两个有点傻眼,还有什么能说的?
虎子想了想,问:“我能辨一两分老物件,算不?”
“你呢?”安漠雪看着小山子问。
“我?我姥以前有什么账都是我算的,这算不?”
安漠雪问虎子:“他算账很快吗!”
“村里的计分员计的账,他看一眼就能算出来,这算不?”
“看一眼?”安漠雪有些怀疑。
“对,就是看一眼。”虎子肯定的回答。
安漠雪起身,从箱子里面(实际是空间里)那个几个小物件,和一本账册(是她第一年下乡的计工分的账册),分别递给了两个人,说:“虎子里看看这几个物件。小山子你看看这账本,算完了写下来,我再看。”
于是,兄弟俩忙活开,虎子挨个物件仔细查看着,小山子算着账。
几分钟,小山子算完了,安漠雪拿过来看了一眼,数字正确,安漠雪又拿了一本账册递过去,说:“一页一总结,然后再来全本总结。开始吧!”然后,她看了一眼手表,开始计时。
她转头,问虎子:“查验完了吗?”
虎子说:“看完了。”然后他一个一个拿起来开始说:“这个玉蝉应该是明代的,不是大家之手,但是玉质细腻,刀工流畅,也是佳作了。这个手串,恕我眼拙,是精品之中的精品,但是我辨不出年限。”安漠雪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