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漠雪锁上大门,又锁上房门,进了空间,几天的缓冲,她已不再是不由自主的亢奋状态,虽然还是有些兴奋,但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进了书房,打开了一个储物袋,拿出了一些书,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可是,当她打开一本书,不认识,再打开一本书,不认识,又打开一本书,不认识,她不死心,一连打开好多本书,书里的字没有几个是她认识的,不知道是她才殊学浅,还是这些字太过久远,总之,就是她没一本书能完全读出来的。
这下,她傻眼了,一堆不会读的书有什么用,本来,以为得了这两袋的书高兴的不得了,这下好了,要它们有什么用?
她不死心把两个储物袋拿着到了一进院的天井,先倒出一袋子书,一本一本的翻,累了一晚上,一袋书翻完了,又都装了回去,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书里的字她不认识,只看装订和纸张,就知道这些书都是有年头的,她还发现这些书不是一种文字,也就是说,不是一个地方的。
她不死心,回到书房,另外三个储物袋各拿出一些金条和玉石,可是金条和玉石完全没有标记,那就无从查起这几个储物袋里的东西的年限,想要知道这五个储物袋是什么时候放在湖里的,还得从书里找答案。
第二天下工,她早一点做完工,找计分员记了分,就回家去了,回到家里把门锁上,就进了空间,开始查找另一个储物袋里的书。
这个袋子不光有书还有丝帛和羊皮卷。就这样,安漠雪又是忙了一晚上,还是和前一晚一样,那些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它们。
算了安漠雪放弃,不管这些书了,就那另外三袋子的玉石和金条就够她几辈子挥霍不完的,人不能太贪心,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她还是想知道这书里都写了什么。
她总觉得,既然祖宗埋的这份宝藏里有这些书,那这些书就一定不简单,不解开这些文字符号,她总是不甘心的。
安漠雪一连几天上工,都是来去匆匆,不管是想和她缓和关系的老知青还是想在她那里图谋不轨的新知青,都找不到机会和她说话,这使得一众知青纳闷,这个人怎么那么难搞呢!
安漠雪是躲着他们吗?
还真不是,她忙着回家研究那两袋子书呢!
这天,她请了半天假,骑着自行车去了镇上,去邮局邮了信件和包裹。
回到家时,却没想到,伍思程正在她的家门口等着她,一身英挺的军装,格外挺拔。
“你怎么来了?我刚去镇上给你寄了信。”安漠雪有些意外,自己刚回来几天,他怎么就来了?
“是吗?”他听到她去给他寄信,心里有一丝小窃喜,“怎么?不欢迎?”伍思程温雅一笑。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意外,先进去再说。”安漠雪开了门,领着伍思程进了院子。
伍思程拎着包和安漠雪进了屋里。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安漠雪问。
“不知道,你走也没告诉我,后来我给你写信,迟迟收不到你的回信,我打电话问李叔,我才知道你走的。”
伍思程是不会告诉她,他在村里找了一个人,只要她回来,就会通知他的,要不然,两个人都忙,不见面,少联系,她被哪个男妖精勾去了,他不是没希望了。
“走的匆忙,想着到地方了再给你写信说也一样,谁想到到了地方里外断了联系。那你怎么来了?”这是安漠雪也没想到的。
“有个短假,来碰碰运气。看来我运气还不错。”伍思程得意,运气都是自己创造出来的。
“嗯,确实,我回来没几天。”安漠雪给他倒了一杯水。
“漠雪,别忙活了,想喝了我自己会倒的。坐下,咱俩说会儿话,你这次回来,变化很大,更自信了,看来是学了不少东西。”伍思程感叹。
“还好,越学越觉得自己无知,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安漠雪不是谦虚,她是真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还去吗?”这是伍思程最关心的。
“去。”安漠雪想到什么,起身去箱子里面拿出了伍思程这几个月寄给她的钱和票,递给了他。
伍思程不解,看着她,问:“这是干嘛?”
安漠雪笑颜如花,说:“这半年你寄给我的钱和票。我有钱,不需要你的,拿回去。”
伍思程看着她,没接钱,想也没想的说:“你是女孩子,手里有钱,遇事不慌,收起来吧!”
“我有钱,票也不缺,每个月的抚恤金都花不了,票都换出去了一些,这些我真用不到。还你。”安漠雪说完,把钱和票又递给他。
伍思程看安漠雪这样,只好收下钱和票。
安漠雪看他收下钱和票,说:“以后别寄东西了,我什么也不缺,之前寄的我就收下了,好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