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一路小跑着回了家,回到这里,她感觉全身心都是放松的。
锁上大门,放出两小只,一年时间,它们已经长到成年狼大小,在空间里待了半年,被限制自由,乍一出来,还有点懵,不过片刻,看清了这是哪里后,‘嗷呜’一声,在院子里撒起欢来。
安漠雪出声提醒:“别弄坏了瓜果蔬菜,小点声,引来了人要杀你们就麻烦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安漠雪一起长年喝空间的井水的缘故,她总觉得这两只狼要比一般的狼聪明,每次她一说什么,它们准懂。
就像现在,安漠雪一说,它们立马没了声音,悄悄的在院子里耍了起来。
安漠雪看时间还早,拿了一包糕点就出了院子,还对两小只说:“你们两个看家,我出去一会儿,不许弄坏东西。”
安漠雪想,下次集训,可以把它们放回森林里了,它们都长大了,应该能照顾好自己了。
晚上吃完饭,天还没黑,还有一些乡亲吃完了饭出来纳凉,安漠雪经过,都会说上几句话。
本来还有人听说安知青回来了,但是变化好大,还有人不信,变化大能有多大?
可见到安漠雪的人都很惊讶,他们不懂什么气质不气质的,就觉得这好像换了一个人,但仔细一看,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摘掉了眼镜而已。
还没走到村长家,就看到村长家郭婶子正往外走,手里还提个小篮子,安漠雪叫住她:“婶子,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郭婶子一抬头,就看到向她走来的安漠雪,说:“漠雪啊!我这正要去你家看你呢!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嘛!”
安漠雪向郭婶子走去,说:“婶子,不用去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走,咱上你家去。”
郭婶子拉着安漠雪的手回转身,进了她家屋子。
“漠雪,你这变化好大啊!这不戴眼镜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郭婶子由衷的赞叹道。
“婶子,这才是本来的我,去年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没办法才丑化了自己,现在,我已经不怕了,也就没必要扮丑了。我郭叔呢!这回来了,我是来找他报道的。”说着把糕点递给郭婶子。
“出去了,估计也快回来了。回来就好了,怎么又拿吃的来,收回去。”郭婶子没有接安漠雪的糕点,反而往她那边推了推。
“婶子,你篮子里的是什么啊?”安漠雪把糕点放在炕上,转头问起郭婶子。
“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嘛!正巧我中午蒸的苞米叶粘豆包,是用苞米叶子包着的,有红豆的香气还有包米的香气,我想着你能爱吃,就寻思给你送几个过去。”郭婶子说着,拿开篮子上盖的布,拿了一个豆包递给安漠雪。
安漠雪接过,问:“婶子,怎么吃啊!这个我没吃过。”
郭婶子‘噗’的一声一个就乐了,说:“扒了皮,直接吃,这是用大黄米泡发了磨成粉包的,你尝一下,有点粘的。”她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安漠雪,眼里全是期待。
安漠雪扒了外面的几层皮,留下最后一层,打开,咬了一口,咽下后,说:“婶子,这个好吃,香甜软糯,有玉米的淡淡的清香。”然后就在郭婶子的殷殷期待中把这个豆包吃完了。
郭婶子又拿了一个递给她,她摆摆手,说:“婶子,不吃了,吃不下了,实在是今天晚上吃的太饱了,我刚吃完晚饭,就来你家了。”
“那就不吃了,一会儿走时拿回去饿了再吃。”
“行,婶子,我都收了你的吃的,你是不是也得收我的,这可是小辈孝敬长辈的。”
“收,收,行了吧!就你嘴利。”郭婶子笑骂道。
“是不是漠雪丫头来了?”厨房传来了郭村长的声音。
安漠雪听到郭村长的声音,赶紧站起身来,说:“郭叔,是我。”
说话间,郭村长进了屋子,看到安漠雪也愣了一下,说:“这不戴你那个破镜子顺眼多了。”
“您这话和我马叔一样。”安漠雪笑嘻嘻的说。
“回来了就歇两天,然后再去上工,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活都不着急,不差你这一个。看着精神面貌更好了,好!”
“郭叔,谢谢您,那我就歇两天就行,一些事也办完了,我就去上工。”
“一个人在外不容易,你还好吧?”郭村长关心的问道。
“还行,就是没有家里好,一踏进咱村这地界,心里就踏实了。”
郭婶子说:“老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说的就是这个理,自己家自在,不拘谨。”
“你婶子说的对,回来了就好好放松一下。”
“嗯,我听您的。”
“当时走的太匆忙了,你那优秀知青的奖都没有领,奖状和奖品我帮你领回来了,在老马那里,你去找他拿。”郭村长嘱咐。
“马叔和我说了,谢谢叔你去帮我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