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头和安漠雪讲着纳兰家的事情。
安漠雪发现,只要说到纳兰家,老马头总有说不完的话,讲着纳兰家的辉煌,讲着纳兰家的忠勇,讲着纳兰家的惨烈。
安漠雪听的入迷,原来老祖宗那么有智慧,自己和人家一比,小虾米一只,连小鱼都算不上,实惨。
安漠雪听到入迷处,想到萨满大祭司的事情,不禁好奇问:“马叔,那关于萨满大祭司的事情,您知道吗?”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就是冬捕的时候,看到镇上组织的祭礼,才想问一下。”
“记住,以后在外面谁都不要说,也不要问。
“为什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容易招是非。”
“哦!我就问您老人家了。”
“这个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有很多不能为外人说的事情,只有自家人知道,比如纳兰家的祖坟。你明白吗?忘了问你了,去过祖坟吗?”
安漠雪点了点头,说:“去了。”
“进去了?”
“嗯,进去了。”
“都好吗?”
“都好,您老放心吧!坟墓都好好的,每一座坟地我都新填了土的。”
“你啥时候去的?”
“来到这里没多长时间。”
“果然,传说是真的。只有纳兰家血脉的人才能进去。你这也算是了了你妈妈没能实现的心愿了。”
“马叔,这么多年,您真没去过啊?”
“去了,但是到了那片黑松林就没有了,找不到墓地。”
“没看到湖吗?”
“没有,到了那里有一大片地方,就像人们说的鬼打墙一样,进不去,转身往回走就能走出来。”
“原来这样啊!”
“这事自己知道就行,别和任何人说。”
“那去了那里就会这样,没人怀疑过吗?我怎么没听村里人说过。”
“一是当地人都比较相信鬼打墙的说法,再者这地方流传已久,没有人能说出这地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似乎一开始就这样,慢慢的也就成了当地人都知道的禁忌,一般不会和外人说,怕招仙家报复。现在虽然说是破四旧,不让迷信了,但哪能禁的了祖辈传下来的东西,好多不都是偷偷的弄,不让外人知道就完事了呗。”
“那您还没说大祭司的事情呢!”
“这个,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信息。只知道纳兰家祖上有几任祭司很厉害,但到底怎么厉害法,我是不知道的。这个东西吧!我觉得解释起来,就像咱们的古武,神秘也厉害。我觉得是存在的。”
“那到了我姥爷那一辈没有了吗?”
“没有了,只有供奉的祖宗和保家仙了。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
安漠雪想,也许有些东西只有家族核心人员才知道也未可知。
“您说,这外敌当年找的东西和今年那伙盗墓贼找的能是一回事不?”
“不好说,这片土地上有太多解释不清的神秘存在了。谁知道他们找的是财宝还是其它,但图谋都不小。”
“马叔,你说那伙人抓我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外乎利益二字。只要你不放弃,总有一天会找到线索查到主谋的。但是这期间可一定保护好自己,他们也许会越来越疯狂的。自古以来都是财帛动人心,利益惹人疯。你以后的路不好走,可一定要坚持住啊!”
“马叔,我会的。”
“这次去京都没人为难你吧?”
“没事,为难我的不是被我弄去西北了。”
安漠雪几次想和老马头说她妈妈出任务的前因后果,最后还是没有说,怕徒惹老人家伤心是一方面,再一方面也不敢确定这件事情是偶然还是被人设计的。
“下午在这吃吧!你婶子晚上要做汤子,你妈妈小时候可爱吃了,你姥爷那时还打趣她,说放着细粮肉食不爱吃,就爱吃这粗糙粮食。这个你应该没吃过,这是咱们北地特有的面食,是用苞米做的。你尝一尝,看看爱吃不。”
“行啊!好吃不好吃啊?”
“吃了才知道。药不着你!”老马头没好气声道。
安漠雪看了一眼手表,问:“我婶子是不是快回来了?都一点半了。”
“嗯,两点前一定回来。”
“马叔,这都大半天了,你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腿脚该僵了。”说着不尤分说拉起了老马头。
“哎哟!哎哟!你这丫头,慢点啊!我这老骨头啊!又不是不起来。”
“你可拉倒吧!从我来,你就一直忙,也没看你休息一下。多大岁数了,没点数呢?”
“哎呀,漠雪回来了!”厨房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马婶子的说话声。
“是啊!婶子,我都想你了。”安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