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送走安漠雪,回到办公室,想了想,还是出了门。
“当当当。”
“请进。”
张靖进到办公室,向首长敬了一军礼,然后说到:“报告首长,张靖有事向您报告。”
关首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文件,说:“什么事情?”
“首长,安漠雪今天到了我团,现已在招待所住下,她要求见您一面,您看?”
“怎么没打电话?”
“她是秘密来的,面貌做了修饰,所以我就觉得还是亲自和您说一声的好。”
“明天带她来吧!中川唐家查得怎么样了?”
“还在查,总得越详细越好不是?”
“这次决不能手软,谁阻拦都不行!”
“是,我也这么觉得的。”
......
夜深人静,安漠雪查看完招待所的门窗,关上灯,进到了空间,手里拿着那份张靖给她的资料,她拿着资料进到书房开始复印。
复印完所有资料,安漠雪拿着资料慢慢的看起来,有些安漠雪看的明白,有些还是存疑。
这厚厚的一沓资料,一看就知道是有人认真查的,安漠雪反复看,仔细推敲。
发现了几个疑点:
一.
她的父亲安沐阳是被临时加入行动小队的,任小队长。
调查显示,其中的原本的小队长上个任务临时出了状况,他去补漏,这么重要的任务带队队长是可以随时随便更换的吗?
二.
她的母亲兰蝶衣是出发前跟队医生脚崴了,不能正常行走,没法出任务,她是被临时委派的,是谁提出的委派她?
三.
现在已经不是解放前,正常情况下不会夫妻一块出任务的,只会允许一个人出任务才对,是谁同意了夫妻一块出任务,这不合理。
四.
这是一次表面从边境接回国的科研人员的任务,实际最重要的是接一项科研成果,但最后,
科研人员呢?
去哪里去了?
科研成果呢?
哪个部门接手了?
五.
遗物。
安漠雪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当时她接回的只有两具已经有些腐烂的尸体,但他们在战场上的日常物品呢?
她一样都没有接收到,父,母的日常物品哪里去了?
六.人员伤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小队其它成员只两个人轻伤,队长和队医却牺牲了,队医是在战斗的最后方才对。
安漠雪把自己在这份资料里能够看到的疑问写了下来,她又把这份资料里出现的人物做了一个图谱,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正常情况下出任务不该是一个部队的或是两个部队的成员才对吗?
可是为什么这里一共十二个人却是来自四个地方,而且只有他父,母是一个地方的,其他人没一个来自雄狮独立团。
一个不了解小队成员的人怎么配合工作的?
最后,安漠雪又反复查看了一遍资料,发现从资料里只能看到这些问题,才罢手,出了空间,沉沉睡去。
第二天,张靖早早的来接了安漠雪,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餐,张靖开着车载着安漠雪一块去了关首长办公室。
当关首长看到安漠雪时,也是愣了一下子,印象中温柔乖巧的小女孩和面前这个一脸冷傲的女人判若两个人。
安漠雪进到办公室,最先开口:“关伯伯好!”还是关首长熟悉的声音,乖巧懂事。
关首长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对着她慈爱的说:“有两分本事啊!不说话我都没认出来,快,坐下,张靖,倒杯水给漠雪丫头。”
“关伯伯,张叔叔,不用麻烦的,咱们都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的。”一句话,听的关首长和张靖格外的妥帖。
“要的,要的,不喝拿着暖手也好,张靖快去倒。”
安漠雪等到关首长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张靖每个人倒了一杯水,放下,关上门坐了下来。
安漠雪手里捧着一杯水,热乎乎的。
关首长先开了口:“漠雪啊!谢谢你前些日子寄的鱼,我们都收到了。但是以后不要寄了,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心意呢!我们都收到了。”
“关伯伯,那鱼是当地特产,可惜名额有限,这还是我和老乡换了名额才弄到的,就是有点少,只能吃个新鲜,不能尽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自从我父,母牺牲,麻烦伯伯叔叔们良多,你们的爱护我才能活到现在,我在有限的能力下也想回报你们一二,希望你们别推辞。”
“漠雪啊!说来惭愧,爱护你不是应该的嘛!只是还是让你受了委屈。”
“关伯伯,我不觉得委屈,我也坚信,邪不胜正,那些不法分子,早晚会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