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安漠雪正在空间里配药,突然听到两小只的叫声。
她出了空间,在门上抹上药,把两小只收进空间,各种药袋子在腰间挂了一串,穿戴整齐,拿出陌刀藏在屋里的门后边,把门关好锁上。
‘咯吱!咯吱!咯吱!’脚踩到雪地里发出的声音,虽轻,但安漠雪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她仔细辨听着脚步声——
一个人。
两个人。
三个人。
四个人。
五个人,足足五个人。
两个人停在了窗户下,三个人停在了门边。
直到三个在门边的人,撬开了房门进到厨房里,安漠雪才小心的挪到炕上,等到进到厨房里的三个人全都进到屋里,安漠雪猛的刺出手里的陌刀,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划破宁静的夜晚,就连旁边邻居家的狗都开始叫唤。
突如其来的动作打的敌人措手不及,安漠雪没有丝毫停留,抽出陌刀。
估摸着另一个人的位置又是一下,直插窗外,这次是一声闷哼。
插进后,安漠雪没有一丝停留,立马拔出陌刀,窗外的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安漠雪会这么快又准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出两刀,而且刀刀见血。
几个人都被她的行为震慑住了,有片刻的停滞。
安漠雪就是借着这时机,打开窗户,跳了出去,直奔后院。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跳窗逃跑。
几个人赶紧追去。
安漠雪不知道砍到了两个人哪里,但是听脚步声,就知道几个人都是古武者,而且功夫不会比上次的那两个人差。
她不敢大意,避开院墙下的陷阱,在距离院墙一段距离时,几下助跑,一跃到院墙上,跳了下去。
最先追来的人,看到的就是安漠雪跳到墙上的情景。
“快!追!她跳到墙上去了!”五个人先后都到了后院。
几个人不知道院墙下还有陷阱,没有像安漠雪一样助跑,其中两个受了伤的人不那么灵活,就掉进了陷阱里,另外三个人险险的躲过了陷阱,跳上院墙追了出去。
安漠雪进到后山后,放慢了逃跑的速度,直到看到有一个人快要追上来,她才加快了速度,继续逃跑。
掉到陷阱里的两个人被院墙下的陷阱扎了个对穿,两个人身上几处伤,血流不止,再没有追赶的能力。
安漠雪的附近的邻居家的狗‘汪汪汪’地叫个不停,吵醒了邻居。
邻居听到不停叫唤的狗叫声,察觉出不对。
已经经历过几次安漠雪家的不正常,他们都没敢到安漠雪家去查看,而是按照老马头交代的有异常去找村长和民兵。
出来了三个人搭着伴去村里找村长和民兵。
村长大半夜被叫醒,一听说是安漠雪家有异常,顾不得其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还告诉他们,赶紧去找值班的民兵。
几个人兵分几路,在去往安漠雪家的路口集合,郭村长带着一队民兵赶到安漠雪家时,就看到安漠雪家大门已经被撬开。
民兵们举着火把看到安慕雪家大门被打开,房门大开,卧室的窗户破碎,窗户下还有血迹,屋里头一个人也没有,赶忙出来四处查看,最后看到后院里院墙下两个受伤的人,民兵们绑了人,留下郭村长和两个民兵,其它民兵沿着足迹向山上追去。
郭村长叫来村民帮忙去找老马头来审问。
老马头很快赶来,眼睛猩红,再不是老把式的模样,一身杀气压都压不住。
村长不知道内情,但看到老马头的模样,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老马头到来,让两个民兵先把窗户修一下,他自己则是来到两个人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声不吭,直接把两个人的手脚筋全都挑断了,又在两个人身上扎了七八刀,痛却不会流多少血,两个大男人疼的‘哇哇’直叫,老马头充耳不闻,继续往两个人身扎。
直到其中一个人实在受不了,主动开口,说:“你怎么不问?一直扎,不怕把我扎死吗?”
老马头才缓缓停了手上的动作,说:“没事儿,死不了,我有分寸,保证让你疼,还晕不过去。放心,我几十年战场上审讯敌人的手段,还是可以的。”
说完,慢慢的把手里的匕首插到了他的小腿上,还慢慢的转着圈。
这种慢折磨比咔嚓一下的疼痛扩大了数十倍,两个人说着求情的话,却一句信息都没透漏。
老马头猜到两个人的来历,也不急着审问,任由两个人求情,就是手里的动作不停。
匕首不停的扎在两个人的胳膊上,腿上,郭村长还是第一次看到老马头这个样子,害怕真出了人命,不好办,把老马头叫到屋里,问:“马哥,你咋不问,一个劲上刑,万一死了,可怎么办?”
老马头笑笑,说:“没事儿,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