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的车程,安漠雪终于回到了安平县。
脚落地的那一刻,安漠雪如释重负,真是不容易。
她想,如果可能的话,在未来很长时间里,都不会选择冬天出远门,尤其是在北地。
天已经黑透,安漠雪出了车站,径直向二狗子的小院走去。
天空飘着小雪花,路上的行人少之又少,安漠雪找了一个没人的拐角进了空间,做了一碗热呼呼的牛肉面,吃的心满意足,化了一个大姐妆,出了空间。
安漠雪手里拎着一盏煤油灯,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漫天的雪花,微弱的一点灯光,她就是走出了天地一色,自在逍遥来,当然,得忽略她的装扮。
到了二狗子的房子门前,站定,敲门。
不一会儿,二狗子裹着一件皮袄子出来开门,一看到安漠雪,热情劲立马多了三分。
“大姐,你这有些日子没来了啊!发大财了吧!快进。”
“出了一趟远门,刚回来。这不就到你这来了。”
“谢谢大姐记着我。小弟荣幸之至!”
说话间,两个人进了屋子,二狗子给安漠雪泡了一杯热茶,各自落座。
“你这最近缺肉不?”
“咋的,大姐这是又有货了吗?必须缺啊!多多益善。”
“行,嗯...”安漠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现在八点多,十点,你看怎么样?咱们还是老地方见。”
“可以,都有什么货?”
“六头野猪,三头野狼,还有两只狍子,就这些。我前些日子让你帮我收集的古籍孤本有消息了吗?”
“有,一大箱子呢!几十本,大姐,你等一下,我给你拿过来,你看看。”
安漠雪喝了几口热茶,二狗子捧着一个箱子进来,放在了椅子上。
安漠雪一看这么大一箱子,有点期待,放下手里的茶水,把箱子打开,一本一本大致看了一下,很满意。
看完又一本一本的装回了箱子,对着二狗子说:“还行,就照这帮我收就行,有多少要多少。这一箱子多少钱?”
“大姐,这都是违禁的多,可不好收啊!”
“行了,我还能不知道。不过,也不拘什么书本,古老地图,羊皮卷什么的,也要,只要你拿来了,我认为有价值,就要。”
“大姐办事从来都是这么爽快,这一箱子给一百二十块钱就行,大姐你看行不?”
“行,问你个事,你这有没有祭祀老祖宗的纸钱什么的?我要的有点多。”
“大姐要多少,我这有纸钱,金元宝,纸币。”
“现在有样品吗?”
“有,大姐等一下。”
不大一会儿,二狗子一样一沓的拿了回来,说:“大姐,给,你看看,就是这样的,这纸钱有打好的,和没打的,你要哪种。”
“打印好的。嗯,来一大车,有没?没有也没事,我不着急,年前上坟用赶趟就行,腊月二十之前吧。”
“大姐,能问一句,你这是自己用还是...”
“祭祖宗,自己用。”
“好嘛!大姐真阔绰!买这么多,大姐既然不着急,那就下个月来拿,怎么样?”
“可以,这箱书我先拿走,到时候和猎物一起算。我看看,年前也许会有一次大的猎物交易,到时候定下了再来找你。”
“好嘞!我等着大姐的消息。”
安漠雪一手提着煤油灯,一手搂着书箱子出了门,直到二狗子关上门,安漠雪四周看了看,把一箱子书收进空间。
安漠雪提煤油灯消是在黑夜里。
......
晚上十点,二狗子和一辆马车准时出现在县城外的小树林边上,都是老熟人,几个人熟门熟路的验货称重付钱,干脆又麻利。
安漠雪收了钱,最先离开。
等到离开一段距离,安漠雪从空间拿出军大衣穿上,又从空间牵出白龙马,踏马挥鞭,往安乐村赶去。
直到快到村口,安漠雪下马,收起白龙马,步行进了村子。
这时雪已经下的很大,村子里面静悄悄的。
安漠雪回到家里,一开门就发现了异常,挨着查看了一遍,发现屋子有人来过的痕迹,没有东西丢失,只是被翻动了,但是如果不是仔细检查,都不会被发现,细节处理的很好,但窗户门都是完好的,应该是开锁进来的,门上暗迹不见了。
已是后半夜,安漠雪检查完,锁好门,进了空间,洗澡睡觉,今天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安漠雪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只觉得元气满满,床上摆烂半小时。
起床,洗脸,吃饭,出空间。
把屋子里里外外都再检查一遍,没再发现新线索,打了一些水,不锅里添上水,灶台下面架上木柴,烧起来,屋子里冷的像冰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