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怀疑你们是黄会计的同伙,是一起参与了偷村里集体财产的同犯。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知道黄会计怎么进去的吗?我弄进去的。没事,不够也不怕,我还怀疑你们家里有敌特,专门迫害军属子女,这个人就是躺在炕上的那个瘫子,怎么样,这个理由够不够?顺便说一句,我来之前还抓了一伙敌特,我是军烈属,我相信我的话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安漠这一手,一下子就把黄家的人都镇慑住了。
他们家就想娶个有钱有势的儿媳妇,怎么就儿媳妇没娶成,把儿子折腾瘸了就算了,这怎么还成罪犯甚至是敌特了!
黄妈妈心里苦,但脸肿的像猪头,牙掉了两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呜’,愤恨的瞪着安漠雪,不敢再出手,这是哪里蹦出来的的程咬金?
其他被打的人吃了亏不敢再动,那个癞蛤蟆更是蜷缩在炕上,一声不敢吭。
安漠雪看看众黄家人,没人动手,很欠欠的说了一句:“还打吗?这屋里太窄,施展不开,要不去外头去!”
黄家男人没看到安漠雪的厉害,其中有一个人男人说了一句:“有种出来!”
接着,黄家的男人全都出了院子,安漠雪和楚冬梅也出来了。
几个男人把两个人围在一起,楚冬梅还是有些怕的,她只能对付两个壮年男人,这院子里围了六个人,她的手都是抖得,现在只不过是强装镇定。
安漠雪朝她安抚一笑,说:“放心,小菜。”
然后转头看向黄家的男人:“一起上吧!别耽误我遛弯消食!”
这话一下点燃了黄家男人的怒火,瞧不起谁呢!
几个人一拥而上。
安漠雪是抱着打趴这群黄家人,打怕他们的目地来的,于是出手毫不留情,拳拳到肉,脚脚中招。
一会儿功夫,黄家男人鼻青脸肿,哭爹喊娘,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再起不来。
院子外面站着一些听到声音的附近的村民,对着院子里面指指点点,却无一个人为了黄家出头。
安漠雪见打得差不多了,对着院子外面的人说:“各位乡亲,我是楚冬梅的朋友,想必大家都知道这黄家对我朋友做了什么。我今天来就是了结这件事情的,望大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然了,我是不会乱打无辜的。”
看热闹的村民一下哑了声,不敢惹!
屋里的女人吓得更是全都围在一起,不敢吭一声。
安漠雪领着楚冬梅进了屋子,直接奔向炕上,说:“炕上那个瘫子,说,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给我小姐妹下药?”
“我,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也不是不行!那你的医药费?”
“我自己负责!”答的那叫一个快。
“我姐妹赔给你们的钱?”
“还!还!马上就还!”
“钱呢?”
他看向他娘,老太太不情不愿的拿出二十块钱,放在了炕上。
楚冬梅过去,拿过钱数了数,对安漠雪说:“正好二十。”
“你们企图算计我姐妹,这怎么算?”
这时,黄老爹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说:“别得寸进尺,钱还你了,差一不二就得了。”
安漠雪一听,这还了得。
对着屋子里的黄家人就是一顿打,打到一个劲求饶,到了最后没了声音,只抱着头,才停了手。
然后对着楚冬梅说:“冬梅,揍他丫的癞蛤蟆。我去外面再来一顿。”
接着外面就传来‘砰’的一声,接着又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砰砰砰’。
安漠雪觉得打的差不多了,没骨折,却很疼。
喊了一句:“怎么样?服不服?还打吗?以后会不会找楚知青麻烦?”
“不找了,不找了。”声音很一致,就是有点小。
安漠雪没管他们,进了屋里,对着楚冬梅说:“冬梅,记得,收拾这样的人渣不能把他送去劳改,没意思,留着,心情好了,打一顿,庆祝一下。心情不好了,打一顿出出恶气。多好,免费的出气筒!你以前就是太好说话了,以后就像我今天这么办!听到没?”
“嗯,听到了。”楚冬梅憋着笑回答到。
“行了,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收收尾咱们俩就回去了。那个癞蛤蟆,来,这有一张纸,把你对楚知青干的不要脸事写下来,还有你们家都谁参与了,谁知道,别想着糊弄我,我在这能待五天,我天天上你家来问候你全家。而且别想着我走了,就可以报复回去,不信你再试试,看我能不能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安漠雪递给他一张纸一只笔。
黄癞蛤蟆,想了半天,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歪歪扭扭的,写完了,安漠雪把纸递给楚冬梅,说:“冬梅,你看看,有需要补充的吗?”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