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在房间里找着自己的信件,回想着自己从下乡开始,家里邮寄东西的次数,讨论也是热火朝天。
“冬梅,你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信件丢的?”她一问完,屋里的几双眼睛全都盯着她看。
楚冬梅看看大家,说:“这不是我的朋友漠雪来看我吗?我们俩聊天就说到她给我回信,我没回。她知道按照我的平时的性子不会不回她,她以为我这边遇到了麻烦,就来了。这一说起才知道她给我的信我压根都不知道,我上午去村部问,黄会计说没有,村长也说没看见,我就去邮局查了一下,结果就查出不光丢了信,还丢了包裹和汇款单,邮局的人说了,汇款单只要拿着有汇款单上的名字的介绍信证明的人,不是本人也能领。”
“那这就是说,有人拿了你的汇款单,再拿一个开着你的信息的介绍信,单子上的钱就能领出来。”
“是的。”
“天哪,照这么说,只要有单子那么能开出介绍信的人都有冒领的可能!”
“对啊!你们说,这是谁偷拿了楚冬梅的邮件,咱们的是不是也有丢的,如果是,这太可怕了。”
“她的已经丢了,咱们的丢的可能就很大,尤其是家里条件好的。”
“对,有道理,咱们都应该去查一下。”
“对,查一下。”
几句话的功夫,女知青们拿上自己的信件穿戴好准备出门,几个人鱼贯而出,片刻间,屋子里只剩下安漠雪和楚冬梅。
厨房里闹哄哄,不光女知青,男知青也穿戴好准备出去。
两个人相视一眼,楚冬梅拿上自己的信件也和安漠雪出了门。
看到大家都很重视这件事,楚冬梅说:“大家安静一下,先听我说,马上公安就会到了,我先去村头等着,等公安来了把你们的收件情况做个记录,再由他们去查比咱们自己查要快得多。所有的知青都通知一下吧。你们觉得呢?”
大家都是左看看,右看看,有人就说:“也行,不然也是去邮局查,查出问题也是报公安。大家想怎么办?”
“这样也行。”
“行。”
“行。”
......
众人一致决定按楚冬梅说的做。
有人回了屋里,有人出去找其它知青,安漠雪和楚冬梅出了屋子,两个人向着村头走去。
安漠雪问楚冬梅:“冬梅,那个姓黄的家里什么情况?住哪儿?”
“他们可是一大家子,整个家里的人仗着有黄会计这个人都横行霸道的,连亲戚都是,他是黄会计的侄子,仗着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更是霸道的很。他家在后面呢,不在这一片。”
“怎么盯上你的?”
“看我脾气好,以为好欺负呗!”
“还有条件好吧!”
“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挺美。”
“到哪里去都有这样的人,不必伤心。”
“伤心倒没有,就是挺烦人的,他恶心人还膈应人。”
“你呢?在那边过的怎么样?”
安漠雪想了想,说:“过得挺精彩的。这样的赖皮也有,不过屈服在我的武力下,没敢冒头。不过,村里的干部可比这个村的的好多了。我在那边没少被照顾,遇到了不少帮助我的人,如果可以,过年你看能不能去我那里过年,我一个人住,特别自在。”
“行啊!到时候看能不能请下来假。在这一天到晚勾心斗角的,过的特别累。我都服了这些人了。”
“没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怎么没考虑搬出去住,会少很多麻烦,就是得当心村霸无赖,如果能搞定这样的人,自己住一点问题都没有。”
“别提了,村里没有闲置的房子,怎么搬,自己盖又太招摇了,去村民家还不如在知青点呢!而且这个村里基本就是几大家子,所以排外严重,知青在这有点事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这丢东西还没被村里人知道呢!知道了搞不好会叫我消案呢!有的闹呢!”
“有点不讲道理啊!”
“什么事都讲村里人解决,尤其是打老婆,你是不知道。我刚来那会儿,也是姓黄的一家,家里的男的仅仅是因为喝多了嫌孩子哭闹吵得他睡觉,刚一岁的孩子,披头盖脸就是打。那个娘护着孩子,被打的起不来。一大家子人没一个拦着的,咱们知青去劝几句拦一下,你说怎么的!”
“怎么?”
“说劝他的男知青是不是和他老婆有一腿。吓得男知青不敢多言,躲得远远的。更奇葩的是这个女的,你知道吗?她认为男人打女人就是应该的,男人打够了,出了气就好了,而且不光她自己这么认为的这里好多人都这么认为的。一开始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时间长了慢慢才发现的。”
“这样,封建不开化,重男轻女是不是也严重。
“有人家生了女孩直接扔山上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