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府上围了一圈禁军,管家不敢靠近,只听在拐弯处远远能瞧见人压着索额图的家眷进进出出。
夏老大人瞧着,一双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直到见索额图被人剥了华丽骄傲的皮,被几双大手压弯了伎俩上了囚车,夏老大人乍笑了起来。
起先只是闷闷的笑,后渐渐放声,笑得嘴角都要撕裂了一般,可笑着笑着又变了调子,悲悲戚戚,呜呜咽咽,哭得快要气断魂散。
“润儿,润儿,祖父可是有脸面下去见你了、、、、、、”
一下朝就来看索额图笑话的人不少,东西南北巷子、近处远处都停有不同的马车,起先还有几分痛快,然听到夏老大人的笑声哭声,又都心头感慨、萧索了。
赫舍里氏多风光啊,还不是说倒就倒了,而今他们是赢了,可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帝登基万将亡,以后可还有得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