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璟深不解,金证律所,名字起的恢弘大气,在业界没什么名气,岑欢要把起点定的那么低。
“当然,同期要毕业的那些人,都已经陆陆续续收到offer,我也要抓紧了,不能这么惶惶度日。”
黎璟深回来,打乱了岑欢的一切规划,她想去金证律所,只有一个理由,也许下班的路上会跟黎璟深来个偶遇。
或者在cbd的咖啡厅里,能遇到跟人谈事情的黎璟深,她罗列出了各种可能,唯独忽略了她的事业规划。
她有任性妄为的资本,母亲留给她的信托基金,每个月都有钱拿,不会为了养家糊口去拼搏事业。
“为什么要当律师?”黎璟深突然发问。
岑欢想了想,给不出一个合适的回答,匡扶正业吗?好像也不是,律师收了钱,哪怕对方是杀人犯也要为他去辩护。
“可以离婚的时候,争取最大的利益,懂得保护自己的权益,不被渣男蒙蔽双眼。”最后几个字,岑欢视线递向黎璟深,意味深长。
黎璟深模样斯文坦然,慢条斯理的说:“我们婚前做过财产公证,如果我不松口,你再懂得为自己争取利益,也是徒劳,这点你清楚吗。”
岑欢闻言笑了笑,“跟你这只老狐狸斗,我嫩的出水,不过我肯定不会可怜兮兮的净身出户,放着那么大笔钱去感动自己,脑子坏掉了,黎总是生意人,要考虑清楚,虽然是做过财产公证的,我们离婚我也会从里手里分到不少,你那么讨厌我,甘心贴给我那么多钱吗,我要是你,我可舍不得离婚,人人心里有杆秤,该怎么做黎总自己去衡量。”
黎璟深深邃的眸子酿出异样。
他习惯了睥睨众生,满眼的低头哈腰,谨小慎微的木讷脑袋,所以岑欢这番个性鲜活,倒是能挑起他的兴趣,要钱要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