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跟黎璟深清冷疏离的眼神对视了一眼,岑欢摊摊手,缴械投降。
病房里又只剩下她跟林栖染。
岑欢又一次对自己pua,黎璟深对林栖染也其实也就那样,他怎么不担心她重蹈覆辙,再做出伤害林栖染的事,把她们两个单独留下。
“你跟璟深手续办好了吗。”
“没有!”
林栖染舔了舔因缺水开始起皮的薄唇,“你还坚持什么?岑小姐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
“黎先生,对不起啊叫你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栖染从住院开始心情一直就很不好,害怕她的舞蹈事业受影响,每天吃着抗抑郁的药,谁的孩子谁心疼。”
林母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掉下来了,“我不说您也知道,栖染的抑郁症是怎么得的,她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之前我以为快好了,这孩子太可怜,身上又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你妻子故意开车撞她,她也不会病情加重,栖染是我们的独生女,她出事,我们老两口该怎么办啊。”
林母越说越难过,把责任都推到了岑欢身上,故意两个字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