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苏乔浑身像散了架，筋骨酸痛。
司聿舟这个混蛋，叫他停下来他也不停，只知道一味埋头苦干。
“嘶，好疼。”
撕裂感从某处传来，司聿舟要得太狠太猛，苏乔轻轻揉捏小臂，嘴里不断咕哝着“王八蛋”。
苏乔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满身的吻痕。
密密麻麻，几乎遍布全身。
司聿舟真不是个人，说是猛兽也不为过。
昨日她累了，只能够依稀记得完事后司聿舟将她抱着清洗，浑浑噩噩，好像又来了一遍。
最后，才真正结束。
苏乔惊讶于司聿舟的体力，生病醒来后不是不行，反而更行了。
她缓慢走下床，困难将衣服穿好。
裙子是不可能穿的了，毕竟盖不住浑身吻痕，苏乔看着镜中的自己，魅惑中带着点羞涩，就像是影视剧里摄人心魄的妖女。
下楼时，发现司聿舟已经衣冠楚楚地倚在沙发上，清冷矜贵地听着陈放念金融报纸。
已然没了昨日的疯狂。
疯狂从白天到晚上，又持续到凌晨。
苏乔隐忍身子的不适，努力调整状态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见苏乔走过来，陈放心领神会往后一退。
偌大的客厅中只有两人。
司聿舟修长骨感的手指轻敲沙发，轻轻吐出三个字，“过来。”
男人双腿交叠，姿态矜贵，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他眼中那一点餍足的神态。
苏乔听话走过去。
还没等她靠近，男人便搂住她的腰肢往身边一带，两人的距离顷刻靠近。
严丝密缝。
为了稳住重心，苏乔不得不勾住男人的脖子。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缠绕，暧昧温度逐渐上升。
司聿舟的手轻探，语气玩味，“还来吗？”
闻言，苏乔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
下意识回应道，“不来了。”
她真的怕了，昨天的教训已经让她好受了，要是再来，不仅床板塌了，她也会坏掉。
苏乔摇摇头，扬起下巴讨好地亲了他一口，“真的不来了。”
司聿舟轻轻揉捏，惹得苏乔一阵战栗。
救命，他真的好会。
苏乔指甲掐着司聿舟的肩膀，“司聿舟，今天不能……”
见状，司聿舟寡淡的眉毛微微挑起，“昨天不是说我不行？”
苏乔抿了抿唇，尴尬道，“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行，你真的行，你比牲口还猛！”
苏乔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
司聿舟明显对这一招很受用，眉毛舒缓，也不再逗她。
苏乔的发梢被司聿舟轻轻把玩，微微卷起来，“嗯，今天放过你。”
司聿舟食髓知味，他想再来，但到底考虑到苏乔的身体。
猎物不能一下子享用完，慢慢来，才是最有趣的。
——
苏乔跟沈茹见了一面。
两人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
苏乔和沈茹都用厚重的衣物紧紧包裹身子。
两人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
苏乔嫌闷，刚想把墨镜和围巾摘下，却被沈茹张口拦住，“别动。”
苏乔的动作一顿，默默收回双手。
墨镜下面，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来，疑惑道，“为什么？”
沈茹没好气地靠在椅子上，双手环在胸前，本也想摘下墨镜，片刻迟缓后，最终选择没摘下。
沈茹，“你还好意思问，昨天的事情你不解释解释？你知不知道，那件事情已经冲上热搜了！”
苏乔明白她指的是那件事情：殴打未成年精神病少女。
短短几个词语组合在一起，便是致命的存在，足以断了苏乔的星途梦。
苏乔意料之中，“那又怎么样。”
沈茹有些气，说话的语调微微提升，“你说怎么样，我不管，这件事情你要是不好好解决，以后就不用来见我了。”
沈茹又有些心软，“算了，这件事情你不要出面，交给我就好了。”
苏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沈茹强调，“切记，不要出面。”
苏乔划开手机，将一份文件发给沈茹。
沈茹打开看后，抬眸看了一眼苏乔，询问道，“你早有准备？”
苏乔点点头，“嗯，那个叫怜儿的女孩不是个善茬，我调查过她，里面的资料或许有帮助。”
初步商量好对策过后，沈茹狐疑地问道，“你跟何音有仇？”
思忖片刻，苏乔抿了口茶，回想昨天何音吃瘪的摸样，回道，“或许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