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倒是比你母亲幸运一些。
起码在我手底下还有一个真正心悦于你的人。”
只要能毁了言文熙,慕云沁已经丝毫不在乎能毁了言文熙的那个人是谁。
“阿远。”
慕云沁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看到江远缓缓走了进来,言文熙的心口狠狠紧了紧,她闭了闭眼,满目绝望。曾经的师门情谊,在顷刻间毁于一旦。
言文熙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为什么为什么,江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江远很不忍。
他眸光沉了沉。
“你非得这么折磨她?”
慕云沁转身看他,挑眉不悦。
“怎么,你心疼了?”
江远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言文熙,他实在没有勇气去对峙那双充满绝望与恨意的眸子。
此时的言文熙没了以往温婉,她已经被慕云沁激励成为一个疯子。
江远痛苦的咬着牙。
“你够了,你如果非要这样折磨她,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到此结束吧。”
江远走上前,他蹲在言文熙身前,想要去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慕云沁眯着眸子,手中的长鞭冲着他甩了过去。
“你敢!”
江远反手握住长鞭的一头。
他语气坚决。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真的以为我江家非你不可吗?若不是因为我的家族,你压根就没有反扑的机会。
你既然知道她是我心爱之人,那你也该明白我的脾气。
我江远向来说一不二。”
慕云沁死死咬着牙,她紧紧盯着江远的背影。
“那你想怎么样!”
江远紧紧握住言文熙绑在身后的手,他实在不想言文熙继续再折磨着自己。
“你出去,我需要安抚她。”
慕云沁仿佛听了一个笑话。
“江远,你是不是太幼稚了,即便你现在安抚了她又怎么样,她会感激你吗?你别忘了,是你毁了她的婚礼,你毁了她的幸福。
你将她捞入了地狱,难道还妄想她去感激你?
别天真了好吗?”
“我知道你对慕家有恨,那你就看在她医术高明,对我们还有用的份上,不要折磨她。
起码看在我的面子上。”
慕云沁加重呼吸。
她死死咬牙。
“好!”
她语气很重,满是不甘。
慕云沁转身出去,仓库里顿时陷入了寂静。
江远起身关上了仓库大门,确定无人可进之后,他又折身回来,言文熙见他靠近,咆哮道:“你滚,你不要靠近我,你滚!”
言文熙很崩溃。
她很痛苦,这种被亲近之人背刺的感觉,太过肝肠寸断。
她几乎能想象到,母亲当时绝望的心情。
江远脚步顿了顿,却还是上前,她在言文熙剧烈挣扎的反应下强制性的抱住了她,江远死死握住言文熙的手。
“别动!”
言文熙宁可死,也不想遭受屈辱,她铆足了力气,可是男女力道悬殊,在挣扎间,身后破烂的柜子承受不住哗啦一声瞬间散架,木屑杂家着积灰撒在两人的头上身上。
江远将言文熙死死压在了身下。
他在她耳边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