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哪个何家?”
“就是当年和楚大少同班同学那个何家。我记得当年大少在的时候,与何家关系还算是不错的。”
楚老爷子想了想。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这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了,现在咱们楚家已经与他们没有多少联系了。
老邱你今日提起他们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邱老爷子点点头。
“楚老哥,我就直说吧。我今日来除了来道谢,也是受人嘱托的,那何家有个丫头,如今二十有二,在她十八岁那年,不知得了什么病,反正挺难治。
也是找了许多的医生,废了好几番的功夫也没给治好。
那丫头医治了几年也没见好,心里也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那何家的晚辈们,不知从哪听说了我家立禾的事情,想让我牵个线搭个桥。”
楚老爷子点点头。
他对那何家有些了解。
他们家的儿子何子冰和楚明昊是一丘之貉,当初在老宅楚明昊可没少做乌七八糟的事儿,这若是让熙丫头去了何家,那岂不是将自家孙媳妇儿往火坑里推吗?
“老邱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咱楚家的孙媳妇儿那可是我孙子的心头宝,之前在妙医堂那已经是底线了。”
邱老爷子也没有很意外。
这个答案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言家的少夫人在楚家的地位,他早有耳闻。
毕竟没有言文熙也就没有如今的楚家。
后来两人叙了会儿旧,邱老爷子便离开了。
楚爷爷亲自送走了邱老爷子,回来的时候,楚老爷子琢磨了一会儿说:“熙熙啊,爷爷并不是有意阻挡你去给人治病,实在是那何家你去不得。”
言文熙虽然不清楚缘由,但是她知道爷爷是为了自己好。
她乖巧的点头。
“爷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您放心我不会插手何家的事情。”
虽然她是大夫,但她也有选择的自由。
爷爷能这么说,那就说明何家是有问题的。
下午的时候,严轲开车回来。
他找到了言文熙。
“少夫人,今天公司年会,少爷派我接您过去。”
言文熙不疑有他,上了车子。
严轲将她送到了之前订做礼服的地方,那里的服务人员接待了她,直接将她带去了贵宾室里更换衣服。
在那里,言文熙见到了换好衣服的楚景绥。
楚景绥见到她,直接站起了身,径直拉起了她的手,楚景绥吩咐人将一处挂衣房的帘子拉开,那是楚景绥给言文熙选定的出席年会的礼服。
“虽然不是什么重大的场合,但是你是我太太,我希望你无论去哪里,都要成为全场的压轴。”
言文熙从他热情的目光里抽回视线,偏头望向了那件红色的礼物,那红很艳,料子很丝滑,设计很简单,只是在肩头的吊带上别了一只很精巧的花。
那花心里点缀着一颗酒红色的宝石,那宝石看上去很名贵。
衣服的款式并没有多花哨,只是那艳红色,言文熙从未穿过近似的颜色。
她害怕自己驾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