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昱小惠,愧疚不已。
他捂着脸,痛苦的靠墙蹲下。
“都怪我,我该死!”
言文熙紧紧盯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实话,她也很震惊。
她一直认为是昱小惠嫌贫爱富背叛了秦俊,可没有想到剧情会来一个大反转。
但好在人被抢救了回来。
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言文熙留了一颗药给他。
“别自责了,我也算是你们生死爱情的见证人了吧。”
秦俊抬起头,神色有些茫然。
言文熙知道,秦俊一定觉得自己愧对昱小惠。
她说道:“一个被人控制的柔弱女子,她只能以这种方式自证清白。
但是同为女子,我想她醒来看到的并不是一个对她愧对不已的男人,我想她此刻的愿望一定是,让上天还给她一个和以前一样的爱人。”
秦俊似乎明白了什么。
茫然又暗淡的目光,骤然亮了起来。
他缓缓站起身。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一定记得将药给她吃。还有那药膏,每天给她在伤口上抹一抹,对伤口恢复很有好处的。”
言文熙回了家。
心中的阴霾扫去,一片明媚。
见她回来,佣人们都和她打招呼。
到了主楼,妍妙斓便道:“刚才慕家来人了,今晚接我们一家去他们家吃饭,还要接上你爸妈。
我已经和景绥打了招呼,待会儿的时候会早早回来。”
言文熙诧异了一番。
楚景绥生日过后,婆婆留着爸爸和芳姨在悦湖湾住下,而表哥云哲则是回到了忻城,扛起管理言氏的重任。
老言对表哥云哲的能力十分要好,对他也是过分的栽培。
虽然知道了云家和云汐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曾经的种种,言旭忠是如何都无法忘怀的。
年轻的时候,言文熙的爷爷奶奶身体不好,早早去世。
言旭忠又是独子,这边没有长辈帮衬。
两口在平安村没少受到云家的照顾,这样的恩情,言旭忠是如何都不会忘的。
这几日婆婆都缠着芳姨,家里的几个女子一起消磨时光。
这几日,芳姨已经和婆婆还有宁姨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这一幕倒是言文熙意想不到的。
“好端端的,怎么要接去他们家吃饭啊?”
虽然楚慕两家关系不错,但是两家平日里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楚家虽然只有楚景绥一个工作劳力,但慕家基本上每个人都是忙的不得空闲。
妍妙斓知其原因,但也不好直接说的,但她早就想好了说辞。
“两家的交情本就好,原本咱们家的风波过去以后,慕家就想接我们吃顿饭,帮我们洗洗风尘。
许是考虑到咱们的情绪,也不好兴师动众。
这次倒是多亏了你的福,慕家爷爷非常赏识你的医术,上次你又帮了他老人家一个大忙,怎么着都得感激你。”
婆婆说的合情合理,言文熙也没有多想。
下午楚景绥回来,他们收拾了一番便一道去了。
去的时候,分了三辆车。
宁清兰和妍妙斓还有秦泽芳一辆车。
而老言则是和二老还有楚炎分在一辆车上。
楚景绥两口子单独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