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落要拿人,凉山派长老青竹知道敌不过清风观人多势众,想纵风逃跑。
可他才离地三尺,突然头部遭到重击,脑袋一片空白,啪地一声摔落在地上。
何子落一脚踩住,严肃地喝斥其他几个凉山派弟子。
“大胆,不知道城池内不准飞行的规矩吗?”
早有跟过来的亲兵一拥而上,把青竹捆成了粽子。
掌门都动手了,吴法天不好意思了,急带众人把剩下的八个凉山派弟子一窝蜂拿了。
一网打尽,何子落很满意,吩咐众人把俘虏押到清风观关起来。
这时,肖子候带着六七个公子哥气喘吁吁跑了过来,见了何子落道:“哎哟,掌门,我来晚了,这些歹人敢在宁城为非作歹,押回去我好好收拾他们。”
何子落奇怪道:“你不是在清风观当值吗,跑过来干吗?”
肖子候谄媚地笑道:“掌门放心,那清风观大门有癞二癞三守着呢,我听说东门这边有人闹事,赶紧带人过来帮忙!”
何子落瞧瞧他身后的人,全是他原来一起玩的纨绔们。
他压低声音道:“你现在既然入了清风观,怎么还跟他们厮混在一起?”
肖子候尴尬道:“掌门,他们是我新招进保卫部的弟子!”
何子落讶然道:“哎,肖子候,什么时候你有权力私招弟子了?”
肖子候急忙解释道:“掌门放心,他们的月例是由我个人来开,不费清风观一个铜板,给清风观白干活!”
一群歪瓜裂枣,一群混混,能给清风观干什么活?
何子落有些头痛,但想到林先生对自己的托付,况且肖子候现在做事热情度很高,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
他耐住性子道:“子侯啊,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私自招人进来,咱清风观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肖子候见他允许把他的人留下来,激动道:“掌门放心,这事我也感到不妥,但拗不过他们苦苦求我,只好给他们一点事做。”
这肖子候虽是个放荡公子哥,但有些讲情义,作为昔日同窗,何子落还是想引导他走正道。
“既然你招他们进来为清风观做事,月例自然不要你出,与癞二癞三一样,每月三两,到时找谢贵解决吧!”
肖子候大喜,转身对纨绔们道:“告诉你们,何掌门正式把你们纳入清风观,从此以后,你们与我一样是清风观弟子,每例三两!”
纨绔们欢呼起来。
何子落不禁为他们侧目,这些纨绔都是不缺钱的主,他们要跟肖子候出来做事,无非是想证明给家里人看。
他们也是有用的人,是能养活自己的人。
何子落又叮嘱肖子候道:“在清风观就要守观里的规矩,叫他们不可骚扰香客,回去把清风观门规十三条背熟!”
肖子侯头大,他们这些人最怕背书写文章,他悄悄求起情来。
“那门规有点多,只怕一时半会背不下来!”
何子落不干了。
“十三条都背不下来?
你知道我这个掌门需要背多少,二十一条!”
肖子候蔫了,不敢再讨价还价,带着他的一窝蜂追押送凉山派俘虏的那伙人去了。
几天后,消息传遍整个宁州,又几天,整个西南省都知道了。
凉山派派往宁州城招选弟子的团队,被宁州城清风观给拿下扣押了。
清风观掌门,就是朝廷戍边总兵何子落,一个扛杠的惹事精。
这小子年纪不大,却不知做出了多少让人吐舌的大事。
根本数不清啊!
凉山派掌门曾无命收到消息,怒火中烧,赶紧召集长老们开会。
原来的十大长老,现在聚在一起只剩五个了,另加一个洪堂主。
这是门派要衰败的征兆啊!
曾无命痛心疾首对长老们道:“一个才立派几天,不入流的清风观都敢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咱在江湖上要被人笑死,各位兄弟,咱要中兴凉山派,要靠在坐的兄弟们。
清风观敢再三战咱凉山派的威严,咱不能再忍了,灭掉它,以儆效尤! ”
但他的激励好似作用不大,大伙低着头没有表示。
洪堂主是他的亲信,不得不提醒道:“掌门,何子落手段高强,不是一般的金丹能对付得了的。
这个还放在其次,这厮是长老院执法长老黄一道的关门弟子,又是朝廷命官,咱不得不谨慎一些啊!”
曾掌门气呼呼连拍两下桌子。
“好了,黄一道黄一道,他黄一道是长老院的人,更应该讲修界的规矩,这次咱们占理,就不要管他那么多了。
黄一道要护短,直接来找我曾无命!
至于官方那边也不管他,是他先惹的咱们,官司打到长老院咱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