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的工钱。
意思不言而喻,事没办成,现在退钱好了。
洪堂主更怒,腾地站起来喝道:“吴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掌门叹气道:“事没办好,无脸受禄!”
“你这是想摞挑子?”
“不敢,是我等实在无能,这事已超出流沙门能力范围了!”
有执法弟子从后面偷偷捅了洪堂主一下,提醒不要逼得太急。
不管怎样,人家也是一门之主,每年都向凉山派交了供奉的。
洪堂主怒气稍消,把吴掌门的茶杯端过来喝了一口压住火气,坐下来道:“老吴啊,不要怪,本堂主也是职责所在,急躁了些!
把情况说说吧,你可是金丹中期修为,按理在宁城一带是横着走的存在,怎么事还办砸了?
莫非何子落这厮有帮手?”
吴掌门把宁城栽跟头的事说了一遍,当然被何子落夺了掌门信物,强逼发誓加入清风观的事撇了过去,只字不提,他怕会激怒洪堂主彻底翻脸。
洪堂主听得瞠目结舌。
又盯着邱长老打量半晌,确认他确实伤势不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厮的情况本堂主调查得清清楚楚!
从小窝囊,学道三年,屁都不会!
两年前下山,苏长老亲自遇见测试其灵根,确实是七行杂灵根无疑。
却又走了散修之路,不知修练了什么心法让人琢磨不透,现在居然能与吴掌门你和邱长老抗衡。
这厮是金丹以上修为无疑了!
难怪苏长老去追踪他失踪,八成是被这厮做掉了。
他佬佬,这厮成长好快,又藏得好深,无声无息成长为一个不可轻视的存在了!
清风观,那宁城南边中坡山确有一座荒废的清风观,这厮又在宁城把它办起来了,根本没把我凉山派放在眼中,他是我凉山派的心腹大患啊!”
这个观点吴掌门认同。
何子落三下五除二赢了他们,显然没用全力,就算这个洪堂主亲往,也不见得能赢。
但这话不能说。
洪堂主可是凉山派的执法堂堂主,位高权重。
加之他虽与自己一样是金丹中期修为,但金丹与金丹本就大有差异,洪堂主的武力在凉山派是出类拔萃的,他在这方面是相当自负的。
说他干不赢何子落那厮会引起他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