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胡说八道,我可是为钟府效力了十五年啦,我与二夫人是清清白白的!”
所有人的震呆了。
二夫人,这关二夫人什么事?
钟四少两眼怒火欲喷,咬牙切齿道:“道歉,赔他银子!”
李管家见自家少爷要噬人的样子,也被吓到了,急在怀中摸出二十两银子,递给了何子落。
“我不该冤枉你偷银子,对不起!”
何子落接过,心道真是傻逼,好好的你当众说什么二夫人啊,这不是当众打钟府的脸吗?
这事道爷我都不好意思开口说呢!
你给陈二和王七的银子是道爷拿了,但你找这个茬子想拿捏道爷就失算了。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奸情败露要置道爷于死地,这事才开始呢!
这时,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有的向这边打探,有的走过来要看究竟。
钟家大少爷过来喝问道:“老四,眼看就要天亮了,出殡时辰就要到了,让他们在这里胡闹什么?”
钟四少心乱如麻,道:“没事,都散了吧,不要耽搁了出殡!”
李管家带人去忙事去了,何子落也该上岗了,临走还留了一句给钟四少。
“小心李管家畏罪而逃!”
钟四少想了想招手要两个亲信过来。
“你俩把李管家盯紧了,不能让他离开钟府!”
这边大师兄马迪对何子落越来越看不懂,远远看见他居然与钟府四少爷攀上了话,也不知在说什么。
像他们这个层次的,在大户人家一般只跟管家打交道,所以尽管他感到奇怪,却也不敢过去。
师兄弟三个又开始敲锣打鼓唱道情,眼见天边泛白,鞭炮齐鸣出了殡,众人把灵柩抬到了府外,只待吃了早点好上山。
何子落三个做法事的另开了小桌在一边吃着,他们三个得赶时间,马上又要上岗。
忽然一个声音道:“何道士,你跟四少爷说了什么?”
何子落一听这不是李管家的声音,把自己的姓氏都打听到了,按捺不住过来逼问情况。
不等何子落回答,马迪已站起来讨好道:“李管家,我这三师弟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你尽管骂好了,您请坐!”
李管家不理他,对何子落继续道:“借一步说事!”
何子落站起,跟他来到离桌不远处,他盯着李管家道:“你我没什么好扯的,敢拍我的板砖,你就等着受死吧!”
李管家恨不得又来一板砖,他冷笑道:“你认为钟府会相信你?
我可是钟府的老人了,忠心耿耿为钟府做事,会因你的胡说八道而改变看法?”
何子落讥讽道:“你说这话也不脸红,拿钟府的薪水,上主母的床,就是这么忠心的?”
李管家难得老脸一红道:“好了,前面是我不该用砖头拍你,这事你如能守口如瓶,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财!”
来硬的摆不平,又来软的了?
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种脏钱他何子落是不会去赚的。
况且李管家现在来这一套,显然是为了稳住他,然后再想法子收拾他。
他一个现代灵魂,有着练达的人生阅历,岂会上这个洋当?
何子落转身就走,不想理会个肮脏的职业经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