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之所以要传位给你，气运分裂，只是缘由之一。”
“气运虽然分裂，是个不好的征兆，可只要你我师徒齐心，未来未必真的会有什么发生。”
“最根本原因，是因为你的道途。”
“圣人想要冲击圣王，就是与气运有关，而且是有大关联！”
“具体如何，我也没有摸清，只是祖辈口中相传，冲击圣王，关键就取决于气运。”
“所以，这也是为何，当世大多圣王，背后有大道统的缘由。”
成就圣王与气运有关？
听到这番话，秦云微微发愣。
他不由想到了王太安老人，老人天赋强大，亘古绝惊，创出了葬仙曲这等神术。
可致死也只是停留在了圣人境。
秦云原以为，或许是老人没有功法可修，断绝了前路，可如今看来，老人之所以停留在圣人，或许会与气运有关。
“不过这样一来，我岂不是，绝了师尊的路？”
想到此，秦云越不能继承圣主了。
虽说他个人的性子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可对方毕竟是他的师父啊。
断人道途，其仇不亚于杀人父母！
这绝对是秦云所不能接受的，违背他的本心。
在他看来，他还有大把的岁月去冲击道途，不是非要走气运这一条道路。
“哎。”
柴道昌轻叹，望向秦云，神态柔和了不少。
这要是换做旁人，不定怎么贪恋他的圣主之位呢，尤其是得悉气运之秘，必然是会发狂。
就算是他自问自己，怕是也不能淡定。
前路如此，谁愿意拒绝？
秦云的态度，让他欣慰而感动，心生无尽感慨。
得此徒儿，夫复何求？
“断我前路的不是你，是为师本身。”
“气运只是成就圣王的一个因素而已，更大的因素还是自身。”
“而你师父我……”
说到此，柴道昌一叹：“资质不够。”
他苦笑着望向秦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妖孽吗。”
“圣王之姿，天下已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