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现身。
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眼看柴道昌这样开口，太上长老也不知该说什么。
冷哼了一声：“你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
“师叔谬赞了。”柴道昌脸皮很厚，所有人都听出了这话是在讽刺他，但他浑然不觉，满脸的笑容。
好在太上长老也没有真的想将秦云如何，毕竟他一直藏匿虚空不出，真要替孙女找场子，怕是早就出现了。
“爷爷，你替我杀了他！”小魔女看见了靠山，哭唧唧的跑过去，满是委屈。
“噗。”
太上长老噗嗤一笑：“同门间的切磋打闹，打输了怎么还急眼了！”
“你这丫头，被人利用还不知！”
太上长老宠溺的刮了刮陈灵儿的鼻尖。
“爷爷……”陈灵儿捂着翘臀，撒娇。
“好了好了，随爷爷先回去，历练一年，回来也不知道先去看看爷爷。”不顾陈灵儿的反应，太上长老直接带着陈灵儿离开了。
只是在临走之际，不忘瞪了秦云一眼。
颇含威胁之意！
见此。
所有人都感到莫名。
人们着实没有想到，这位一向护犊子的老人，怎么今日就这样好说话，孙女被人打屁股都没发火？
就这样算了？
“你啊！”
待到太上长老走后，柴道昌咬牙瞪了一眼秦云。
“咱有理怕什么！”秦云笑着道，不过他还是有些忐忑：“太上长老不会暗地里害我吧。”
“噗。”
柴道昌也被逗笑了：“你有理你怕什么！”
“放心吧，师叔他虽然护犊子，但还是知情达理的，一直待在虚空没有现身，多半也是想让你挫挫那丫头的心性。”
“何况为师给够了他老人家台阶，不会跟你计较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