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还在睡,阳光落在他身上,头发丝都透着光,他的睡颜温柔恬静。
这同他当年在山洞苦大仇深,眉头深锁的模样截然相反。姜雪蕙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
她蹑手蹑脚地起来,两人就盖一张薄布巾。她怕自己起身后,他会受寒。
姜雪蕙走去拔步床的床头柜找被子。拉开抽屉,却见一叠的汗巾和画册。
为何他在床头放画册,她随手拿起一本,翻开一看,原来不是画册而是避火图。
姜雪蕙气急,她去拉开床里头的柜子,放了好些避火图在里头,还有《素女经》《大乐赋》等相关的书籍。
枕头边有令人眼熟的布带,姜雪蕙拿起来一看。
比起她的闺房用来拉伸那条,这条布带又长又结实。简直可以将他吊起来了。
姜雪蕙无语了,这人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呀。
这亲她不太想结了,怕他要捣腾什么奇怪的东西。
“咳咳,娘子,你醒来啦。”
谢危起身坐在在软榻,他沐浴着午后温暖的阳光,长发披肩,眉眼含笑,甜蜜望着她的模样令人心动。
姜雪蕙不被他的美色所动,她撅起嘴,扬着手中的书册,气急败坏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放这么些书在里头。”
谢危赶紧走过来,上了拔步床。
姜雪蕙将布带扔到他脸上:“还有这个,你想对我做什么?”
谢危笑了,眼中如闪烁着星光,温柔道:“我怕娘子害羞,特意寻来给娘子看书学习。”
他的手抚在布带上,柔情似水:“万一为夫哪天又惹恼了娘子,娘子就可以趁手使用。爱用就用,不想用便罢。
还是你更喜欢用花枝,我在花园种了一亩的月季花。不够外面可以买。”
他还邀功似地说:“我在张遮和宁二房间都放了这些避火图。大家都没经验,可以学习一二。”
姜雪宁羞恼道:“亏得上次他们没看到。不然他们就得马上成亲了。”
谢危叹息道:“谁让他们看的不仔细呢。”
“你.........”
姜雪蕙气的又去挠他,他笑着抱住她,任她施展。
等她气消的差不多了,他挽起她的长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热烈而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