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明白。他是朕的儿子，吃点苦头怎么了？当年，朕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他的语气冰冷得很，丝毫不像是跟自己母亲说话。
太后不满地站起身大声说道：“先帝当年对你是苛刻了一点。但有哪一次将你逼到死胡同了？你把炜儿送到那种龙潭虎穴，不就是要他死？”
“母后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天武帝说道：“几个土匪
而已，能把一个皇子怎么样呢？老八口口声声说要去北疆，连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定，朕怎么对他委以重任？”
太后见他这样，不由得心中生出一丝悲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太后对天武帝竟然生出一份疏离感。
“皇帝，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俊儿、智儿……你的这些个儿子，哪个不想要了炜儿的命？”
“他们能善罢甘休吗？说不定，他们派出的杀手已经在路上了也说不定……”
不等太后说完，天武帝打断了她：“母后！那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把老二老三他们抓起来吗？”
太后拄着龙头杖上前说道：“皇帝，你只要一道圣旨，把炜儿召回来就好！给他封个王，让他一辈子在京城里待着就好了！”
“难道，你真的要你身上兄弟操戈的事情，再重演一次吗？哀家为你隐瞒那么多年……”
天武帝抬起头来，说道：“母后，是您让我做这个皇帝的！当初那件事，也是您让我去做的！”
“您帮朕隐瞒了很多事情，但很多事情，也是您教朕做的！”
“二哥当年是怎么死的，您没有数吗？”
太后听了这话，不由得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