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们......”
蒋星轶一脸幽怨的看着手中只有一口的奶油蛋糕,他明明已经飞快地赶来了!!!怎么只给他留了这么这么一小口!!!
今天是跟奶油小蛋糕无缘的一天,伤心!
沈沫萤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啊,这个蛋糕本来就很小,我们两个也只吃了很小的一口。”
这是实话,沈沫萤和徐淮亭赶到这家蛋糕店的时候只剩下一块三角形的小蛋糕了,许愿的时候蜡烛不小心流到了蛋糕的中间,除去这一块之外,剩下的三个角也只够每人吃一口。
徐淮亭作势要将最后一口蛋糕抢过来:“不想吃就给我,话怎么这么多?”
“不行!这是属于我的!”蒋星轶立刻拿起叉子将最后一口奶油蛋糕送到了嘴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三人并排坐在蛋糕店的台阶上,远处是万家的灯火和不属于他们的热闹,沈沫萤的心在这一刻却无比的平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伤心难过,感到自卑也好,感到恐慌也好,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反正她哭也哭过了,脸也丢过了。
事情发生了,就想办解决它,没什么过不去的,大不了就再做回唐沫,没有什么是比刚才更糟糕的了。
沈沫萤看着自己身边两个一如从前的男人,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至少这两年来不是一无所获,这些足以温暖她很久很久了。
她不去想那场生日宴在自己离开后会发生什么,这些都没什么意义,跟徐淮亭还有蒋星轶坐在台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聊天,让她感到无比的自在。
从今以后,她跟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难以诉说的秘密了。
“这块蛋糕是我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蛋糕。”沈沫萤双手撑着下巴抬头看天空中并不太明显的星星。
蒋星轶立马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是不是因为还没尝够它的味道,它就没有了,所以显得很特别?”
“或许是因为,这块蛋糕来之不易?”徐淮亭歪头笑着看向沈沫萤。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为了买这块蛋糕一路狂奔,拿出了体育考试八百米的速度,差点儿没吐出来,的确来之不易呢。
蒋星轶什么都听不懂,伤心的要死:“你们打什么哑谜,都不带我!”
“某人不是看见我,就自惭形秽地逃走了?怪得了谁?”徐淮亭毫不客气地回怼。
“哈!根本不存在,我可是小沫的初恋耶,你一个从未上位的人跟我谈什么自惭形愧?”蒋星轶昂起头骄傲的用鼻孔出气。
徐淮亭回之以微笑:“只谈了不到三天而已,不算什么。”
蒋星轶气得炸毛:“怎么不算什么!”
这个人平时高冷的一句话都不说,一说起话来就把人气得想死!他还是闭嘴好了!!!
沈沫萤坐在中间无奈地抱着脑袋叹气,感觉这两个人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了,立刻伸出手想要停止这场战争:“好了!请听我说!”
徐淮亭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顶着一张男人看了流泪女人看了心动的绿茶脸凑上去,笑眯眯地:“你说吧,我听着呢。”
“小沫小沫,你别理他,你跟我说。”
被一猫一狗夹在中间,两面都是无比热情地回应,让沈沫萤有些无从下手,然后她同时伸出手,将徐淮亭和蒋星轶的脸往旁边推了一把,在两人无比痛心的目光下尴尬的咳了两声,站起来。
“我要说正事,关于我自己的。”她想,既然身份已经被揭穿,这两个人还愿意跟自己有牵扯,她就应该把事情明明白白地告诉这两个人,说出来,她也会感到轻松的。
徐淮亭和蒋星轶立刻坐的端端正正。
他们两个人都有些紧张,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不约而同的想要沈沫萤忘掉生日宴上不愉快甚至可以谈得上痛苦的经历,所以总是打岔互怼,想要沈沫萤开心一点。
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就像徐淮亭说的,他们都尊重沈沫萤的决定,不会逼她给自己一个解释,只会等到她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想说的时候再说。
徐淮亭以为,这一天或许要等很久,沈沫萤今天受到的打击不小,本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孩儿经受了这么羞辱的事情,此刻却很快的恢复过来,他好心疼她的自愈能力,这到底是经受过多少次失望和折磨才能拥有的强大内心?
如果可以,徐淮亭更情愿沈沫萤没那么坚强......
“真的很抱歉,我欺骗了你们,就像沈思伶说的一样,我顶替了她的身份,我的本名叫唐沫,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所以我一直跟着父亲生活,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因为赌博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我只能出去打零工赚学费,在我十八岁,也就是两年前,他欠了很多赌债,所以把我卖给赌场了,我受不了赌场的殴打,也不想被他们转手卖给其他人,所以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
我真的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