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小时候我们也常见面,你们俩算得上蛇鼠一窝。”
沈沫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哈哈哈,小时候不懂事,对不起啊。”
“没事。”白雨林笑了笑,“后来你出国了,就只有白雨竹一个人欺负我了。”
“对她改观是在我初三那年的夏天。”
回忆往事总是让人很伤怀,白雨林眼眶湿润,透出无限的悲痛。
“我的母亲去世了。”
“父亲沉浸于悲伤之中,身体更是病痛的厉害,甚至连起身都觉得困难,而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连十五岁都不到孩子。”
“母亲的丧事交给了大伯一家来操办,所有人都在为母亲的离开而难过,几乎忘了我的存在,父亲对我很严厉,那个时候也不忘让我去按时上学,每天晚上黑漆漆的,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没有人关心我,大人们似乎永远不会在意一个孩子的心情,可是我也失去了母亲。”
“我也很害怕,很难过,那段时间我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可我偏偏还要跟往常一样按时上学,只觉得跟做梦一样。”
他说:“那时候,堂姐突然拉着我,说是什么买了一个双层的床,邀请我跟她睡一间屋子,上学什么的也可以一起。”
“我害怕一个人,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