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暂时不便透露。”
男人说完，将话筒放下，面不改色地下了台。
……
蒋晨橙看到这，大概也明白了“澄悦”的意思。
就是不知道和她想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她正想着怎么该问程煜清，肩头一沉，男人的身躯忽地靠了下来，手也搭在了她的腰间。
背后的陈远连忙把门带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震惊！高冷老板一下台就开始飞奔模式，竟是为求女友抱抱……
他感觉自己也能去写娱乐新闻了。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蒋晨橙和程煜清的对话，陈远在门口听不见。
“你怎么就回来啦？程煜清，你是会瞬移嘛。”感受到颈窝间的发丝，女孩轻笑，转过身正对着男人，“换个姿势抱，我怕痒。”
“哼。”
程煜清跟个巨型犬一般，只是任蒋晨橙转身，站直了身子却也不肯撒手。
“我说啊……程煜清你太黏人了，你这样，可是会被嫌弃的。”
“橙橙你嫌弃我？”男人惬意舒适的神情终于出现了变化，紧盯着女孩，加重了抱她的力道。
“没有。”蒋晨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但是嘛，我觉得，我得好好给你上一课。”
“上课？”程煜清眸子微眯。
“Yes。首先，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学生不能以下犯上，程煜清同学，你先放开我。”
“不要。”以下犯上又怎样。
男人的声音极为幼稚，把蒋晨橙揽得更紧了。
这么被抱，蒋晨橙并不舒服，她突然想起了小说里写的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头里。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程煜清，我不舒服，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生气了……撒手。”
那句“我不舒服”似乎打开了程煜清的某个开关，男人松开了她，并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认她没有哪里受伤，才松了口气。
“抱歉，我有点激动。”
他差点吓着她。
“没事，正因为你总是犯错，我才决定给你上课。”蒋晨橙把手放到跟前，轻咳两声，“程煜清同学，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好好思考，认真回答，表现好的话，我会奖励你。”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补充:“奖励可以自己选嘛。”
“这个嘛，不行，规则一般都是老师定的。”
“好，那我听老师的。”
蒋晨橙先是列举了程煜清在车上时的举动，然后问他觉得自己这样做有没有哪里不对。
程煜清仔细回想。
他和橙橙拉小手了，问橙橙有没有感冒，宿舍空调冷不冷，问橙橙喜欢什么颜色的毛料，他给她织毯子……
“没有。”
蒋晨橙:“……”
“你再想想，当时这么多人，我难道不会不好意思嘛？”
男人眸底划过一丝惊讶，少年般的俊脸凑得离女孩近了几分，似乎还带着些天真。
“原来老师会不好意思么？”
蒋晨橙的心跳倏地加快。
“我……”
他怎么突然凑过来了。
还有，这种时候叫她老师，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可我觉得，我只是正常关心老师，老师没有怕羞啊……”
男人还在凑近，如同草原中锁定了猎物的狼。
“等一下，程……”
女孩的节奏完全被打乱。
不等她说完，男人的鼻尖便与她的相抵，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
呼吸可闻的距离，就连腰间不知什么时候都再次覆上了他的手。
少女的睫毛扑了扑，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