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宋绍年被青梅姑娘挑逗得不知所措,面红耳赤,众人见状纷纷打趣前者,并叫青梅姑娘好好教导一下,引得人家姑娘家连连娇羞嗔道:“登徒子。”
但很快,这种欢乐的气氛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给搅和了。
只见包厢的木门忽然被打开,一名醉醺醺的锦衣大汉,在一位管事衣着的女子慌忙搀扶着喊道:“春玉,春玉,你在哪啊,来陪我喝几杯。”
“哎哟,令狐官人,春玉姑娘已经有约了,您就先回去吧,我待会再喊几位娇滴滴的小娘子来陪您喝。”管事语气中透露的无奈和慌乱,生怕打扰了宋绍年所在包厢的人,因为她知道这里面有一位人物,可是城中大家族的贵公子。
“我不管,我就要春玉姑娘。”令狐官人甩开女管事,扶着门框,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李庆身旁的春玉姑娘。
李庆一手环抱这春玉的纤腰,皱着眉头看着那姓令狐的醉汉,刚想说话,就见宇文宏突然起身喝道。
“令狐威,休要放肆。”
女管事见宇文宏出声,更是慌乱了,连忙搀着令狐威,朝宇文宏不断点头致歉:“宇文官人,实在对不住,扰了各位的雅兴,奴家这就将令狐官人扶回去。”
岂料,这令狐威听到“宇文”而字,并没有惧怕,反而再次甩开女管事,踉跄走进包厢,一路来到宇文宏面前,口齿不清道:“宇文?我还司马咧,怎么?你也要抢我令狐威的女人吗?”
宇文宏眉头皱起,一身浑厚真气运气,一身白衣无风而动,竟是准备要出手制服这无赖醉汉。
一旁的唐东云见状连忙制止,这要是让宇文宏出手,这春风楼还不得变成废墟?
一边劝宇文宏消气坐下,一边给李庆打眼色,示意让其去解决一下这醉汉。
李庆会意,安抚了一下春玉,缓缓起身,随后在场众人只觉一股清风吹过,李庆便一个闪瞬来到令狐威身侧,抓起后者的衣领,再带着一股清风来到门口,随后松手并快速抓住令狐威的脑袋,即将其重重砸到地板上。
轰隆的一声,二楼地板碎裂,但范围被李庆控制在了一个人头的范围,但这番动作,仍旧让一边的女管事惊慌不已,也引得周围包厢的人纷纷探头来看,楼下观众见此状况,更是震惊连连,不禁想到,到底是什么身份,敢在春风楼这么干。
要知道春风楼表面是一个风月场所,但其背后可是有中州的那个势力撑腰的,就算是城中的统帅都不敢在这太过放肆。
当然这种事情其实经常发生,只是李庆搞出的动静太大,但其实也就动静大,实际没有对这座建筑造成什么伤害,所以在这里坐镇的中州高手并未出面。
令狐威被李庆按头杀瞬间搞懵了,眩晕感瞬间侵蚀大脑,还来不及反击就晕了过去。
女管事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蹲下呼喊令狐威,想将其唤醒,但后者已经不省人事,没有反应。
李庆则是冷静沉稳对女管事说道:“这位管事,此人只是晕了过去,无需紧张,将他带回房间吧。”
女管事感激地点点头,连忙唤来几名杂役,将令狐威抬了回去他自己的包厢。
李庆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门外探头围观的人们,轻声说道:“扰了各位兴致,实在对不住,待会我会让管事为诸位奉上美酒一坛,以做赔礼。”
说完,李庆都不带回头的转身回了包厢,木门也随之被一道清风带着关上。
风波过后,只余下阵阵称赞李庆大气的呼声。
唐东云则在主座上朝着李庆打趣:“小李啊,拿着我钱,来装你的杯,不厚道啊。”
李庆微微一笑,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宋绍年也不禁觉得稀奇,这李庆小哥儿,居然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吗?
且说那令狐威,被杂役抬回包厢后,等到管事屏退所有姑娘和杂役后,他居然奇迹般地自己坐了起来。
随后朝着包厢偏房的屏风后走去,步履稳健,丝毫看不出有醉酒或者被李庆打伤的情况。
只见他来到屏风后面的茶台对面,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地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发出一声长呼后,从胸口衣襟中掏出一封被折叠得很小的信件,轻轻拍在桌上,将其缓缓推到对面一名身着银黑色锦袍的俊雅青年人面前。
“喏,这就是那位大人托我给你的信件,你看看吧。”令狐威语气轻松,丝毫没有之前那种口齿不清的醉态。
青年人接过信件,点点头道:“嗯,多谢令狐兄了。”
令狐威闻言笑了笑,一脸无所谓道:“嗐,咱俩谁跟谁呢,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找位姑娘暖被窝了。”
青年人微微一笑,轻轻挥手,示意其自便即可。
令狐威也不客气,起身出来正厅,搂着方才的管事语气轻佻道:“陪我出去吹吹风,方才那人打我可是真的痛,你待会可得卖力些,好安慰安慰我火红的心”。
令狐威搂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