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你这小子心地善良,你在县里干的那些事儿,我也有所耳闻,不然,谁求我都没用。”冯老头儿又看了眼小奶团子,见她仍然戴着玉佩。
“丫头,这玉佩的主人是不是病的挺严重啊?”
“您怎么知道?”傅五金诧异的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就说是不是吧?”
小皇子的毒会是在胎里的时候从母体吸入的,根本就没办法救。
“是,不过那是之前了,现在唐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不可能。”冯老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当时太医院那么多位德高望重的师傅都束手无策,怎么就能好了呢?
“师父,真的。”
“谁治好的?你别告诉我是你!”
傅五金摇头,“当然不是我,是我们镇子里的郎中。”
他隐居在此,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那么小地方也有厉害的郎中?
他咋那么不信呢?
巧在傅五金看过唐七的药方,他写下来给冯老头看,冯老头连呼不可能。
“这么个破方子,根本就不可能治好他的病。”
“师父,您认识唐七?”
“唐七?”
七皇子并没有以真名示人?
“别管他叫啥,就这方子,绝对治不好他的病。”
“可是,他的的确确就是吃了这个药好的呀?”傅五金猛地想到,“师父,唐七是不是之前来找您看过病啊?”
找师父看过病,结果没看好,当时戴着送给妹妹的玉佩,师父认得也正常。
傅五金觉得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