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嘉一直忧心忡忡。
大夫死了,古代的金创药又死贵死贵的,受伤的人那么多,面积又大,药真的能够吗?
等回到木屋,秦嘉并没有帮忙上药,而是秦淮义在帮赵东他们先上着。
至于她已经回了房间。
手拿如意笔,开始绘画,一筐一筐的草药,在a6图画纸中一张张呈现。
还有一筐的金创药。
海岛上物资丰富,她一开始也是不懂的什么药材效用的,久伤成医后才懂得配方。
也就是一些小毛小病懂得而已。
此刻她正逐步将所有记忆中需要用到的药草凑给画出来,随后变现。
等都弄好后,想了想又补了几罐烈酒。
刚弄好就传来了敲门声,“嘉嘉,你好了吗?”
是方月容的声音,秦嘉连忙开门,“好了,怎么了?”
方月容小声附耳道:“原公子来了,问你爹爹是不是会医,能否帮帮忙处理一下伤者,或者卖点药给他,你爹爹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毕竟他们家的药,都是嘉嘉的。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让爹带他们来拿吧。
不过爹爹手受伤了,我给他包扎一下,待会不许他亲力亲为,让他在边上教他们怎么用就行。”
“好。”
得到准信,方月容连忙走出院子,凑到秦淮义耳边复述了秦嘉的话。
秦淮义听完后面不改色,随后叫来秦烈,“去跟着你娘把咱家的药都拿来。”
“原爷,你看我这胳膊上的伤口也要尽快处理一下,所以我把药草的用法告知你之后,你就先拿走给大家用上,如何?”
“可以,太感谢了,你放心,领地不会亏待你们的。”
秦淮义点头,虽然不是他们去山里摘的,但是闺女画出来也是辛苦了的,该要的辛苦费还是得要。
等秦烈把东西都搬出来后,秦淮义心里无比震惊,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点。
这么多的药草,嘉嘉居然都能拿出来,也不知道对她身体有无损害。
***
损害倒是没有,只是秦嘉看着已经从黑色,褪成墨绿色的笔有些心疼。
之前帮秦烈换了一本剑法,就抽了三分之二的黑色液体去了。
现在这最后三分之一也无了!
不过这次是必须的,她猜那群人肯定还会再来。
听说草原人的身体壮实,体质也好,受伤好的快。
如果下次他们再来时,他们这边拿不出人手来抵挡了怎么办?
所以帮领地一把,等于是帮自己,而且又不是免费的。
等到药草和金创药以及烈酒都被搬走后,秦嘉才开始帮秦淮义处理着伤口。
“幸好不算太深,爹爹最近这些日子就别碰水了。”
秦淮义点头,心有余悸道:“幸好东子给我挡住了那人,否则我怕是凶多吉少。”
“所以说与人为善,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也不知道这次死了多少人。”
方月容愁着眉,“这日子眼看就过起来了,突然又来了这么一遭。”
“所以娘亲啊,从明日开始,你们都给我好好练功,我教你们一些技巧,遇到危险打不过,也好逃跑。”
“行,听你的。”
平日里虽也跟着练,但是只当作陪孩子的方月容,这次也被吓坏了。
在秦嘉和秦淮义离开的这段时间,确实有个草原的流犯跑到了这边。
还好秦烈的剑法学的还不错,又有从小练武的底子在,耗了些力气,就杀死了那人。
一夜的打斗,让大家都疲惫的不行,吃过早饭后,都回屋补觉去了。
此时的赵家偏房内,床上躺着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这是哪?”
睡在他旁边的赵东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眼含泪水喊道:“哥!”
“东,东子?”
“是我,哥你终于醒了,我去喊娘!”
赵琛没拦住他,只能看着这弟弟飞快地离开。
他感觉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发现哪哪都疼,不过似乎都被处理过了,并不在难以忍受的范围内。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被打的很惨吗?
娘,二妹,为了给他们求情,全身都被鞭打了。
甚至二妹为了让那群畜牲留他们一条命,还……
还有爹爹,他的腿!
赵琛痛苦地握拳,双目赤红,既然他没死,等他能站起来了,就回去找那群畜牲报仇。
很快,赵家人就都闻讯而来了。
赵母扑在床边痛哭着,她的哭声带着无尽的痛苦与隐忍。
也许她只是想借着这次“喜极而泣”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