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怒吼。
“薄寒司,你想烫死我?”
“啊,我的头发,我的头皮都快被你扯掉了。”
笨手笨脚的男人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宋今禾的头发被绞进了吹风机里。
“对不起。”薄寒司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宋今禾则是暴躁的想打人,她一边把绞进去的头扯出来,一边指着薄寒司气的面目狰狞,“你故意的。”
“我没有。”薄寒司满腔愧疚,“我帮你。”在看到宋今禾那张像猴子屁股红彤彤的小脸时,他差点笑出来。
“滚,薄寒司,你大爷的。”她现在不得不怀疑,没有人引领过他一些基本常识,在他看来害别人受伤都是恶趣味或者他不知轻重的恶作剧,是无伤大雅的!!!!
“我大爷的骨灰在祖坟里。”
“.....”宋今禾想哭,她曾经被这张皮囊所迷惑,从来没有去了解这张皮囊下藏了一副什么样的性格,现在大致了解了,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大狂,只会掠夺,他看上的任何食物都会被他归属为自己的私有物品,除非他不要了丢弃了,这是什么鬼人格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头发弄不出来,宋今禾想剪断,薄寒司拦着不让,他还是那个暴力的男人,也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榔头把吹风机砸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