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般说三师兄,那暗中的人肯定是魔修了,我之前早就看到纸条了,说给大师兄你听,你还不相信呢。”
“大师兄,现在宗门许多人都很担心,就算不是三师兄,只为了安抚人心,三师兄也要假意服从接受调查,不然还不知道旁人会如何说师父呢?”
燕松剑想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他不赞成红蓼的方法,既不能损害师父的名誉,也不能让三师弟受委屈:“此事我一定会查出来!”
他来找红蓼就是寻线索的,但从红蓼这里问不到什么,只能去查那些纸条是从哪里出来的。
此事出来,燕松剑和叶蓁都没有怀疑红蓼,因为现在的红蓼已经很懂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人都知道,红蓼喜欢上了苏澄江,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
她还在追求苏澄江呢。
两人都去找掌门了,但是掌门凌风除了派人将所有纸条都收走外,暂时查探不出是谁做的坏事。
此为小事,不至于惊动门派里的长老,凌风敢肯定,这就是某位弟子的恶作剧。
但凌芝芝可不管这些,她十分生气:“爹,您快查啊,那个人不仅朝苏师兄泼脏水,还将我牵扯进去了,我,我是玉洁冰清的女修,将来还要找道侣的,现在大家都说是我大魔的小妾!”
她不管不顾,大声干哭着:“我不依,不能放过这个人!”她现在都不敢出现在燕师兄面前了。
而且一听到燕松剑也来了,她就忙躲了起来,见都不敢见。大家都这样说,她在燕师兄眼中也变成了万恶的魔修了!
“爹,我不要!”
凌风很是头疼,凌芝芝是他的独女,他对她一向有求必应,但此时他也不知道是谁。
“芝芝,爹会给你一个交代。”
凌芝芝跟屁虫似的跟着老爹凌风,就是为了等到恶人落网,她时刻监督着此事的进展,凌风想要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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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蓼洞府里也迎来了大魔头苏澄江,她这时也不怕他,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苏澄江鼻梁挺拔,他那锐利的双眼静静地看着红蓼,声音低沉:“为何造谣我?”
他封了洞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只要他想,现在就能杀了她。
红蓼是生死一线,但她许是被吓多了,经历了林集村的生死大战,时刻悬着心提防苏澄江要杀她,还有他时不时特意吓唬,更令她恶心的是,他封了她全身的灵力将她丢下深渊,想要她悄无声息地死在深渊中。
她总是提心吊胆,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小命,紧绷着一根弦,丝毫不敢动,现在这根紧绷的弦断了,她也自暴自弃,选择发疯。
她不想总是忍受他这种变态,她越是害怕,他就越高兴,她越是退缩,他就越激动。
跟一个变态混蛋,有什么道理可讲?
她要做的,就是捏住他的命脉,让他只能在阴暗中爬行,即便是杀意溢满胸腔,也不敢对她下手!
红蓼抱胸,以一个嚣张的姿势抬头看他:“哼,现在知道我不好惹了?你潜入蓬莱宗这么多年,想找的东西肯定还没到手吧?”
“可以啊,你就杀了我吧,我呢,准备了许许多多这样的纸条,等我死后,此事惊动长老们,你的身份肯定瞒不住。”
“我死得其所,连带你一个垫背的,值了!”
她对上他阴冷的目光也不怕,他此时的状态就像是在山野暗林中蛰伏的野兽,已经朝着她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突然,周围凝实的杀气如水般散去。
苏澄江低低笑了一声,笑容意味不明:“小师妹,你想如何?”
他是想杀她,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若是完成了那件事,他不用再掩藏半分。
届时,就是这个女人的死期。
红蓼准备好了他动手,她也在赌,他不敢动手,果然,他还是退步了。
“我不要如何,只要变态离我远一些,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不招惹我,我就不会忍着恶心沾染你!”既然已经说开,她又知道他的身份,说话也没有了忌惮。
对付变态,就要以暴制暴,以恶止恶。
苏澄江仿佛第一次认识红蓼,他将她好生打量了一下,十五岁?
红蓼抱胸,立即瞪眼以对:“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哦,也是,毕竟有些变态是狗头怪,自家地盘没有美女,就偷偷来到修仙界找小妾,怎么,凌芝芝一个还不够满足你的吗?”
苏澄江也很是嫌弃,微微皱眉:“如你这般心胸开阔的平地有什么可看的?”
“还有,你不要坏我的事,我就不会对你动手,记得处理好你做下的蠢事。不然,我不介意麻烦一点。”
他特意放低了声音,听着低沉又有些性感,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红蓼瞪着他走,一边不停地骂:“你行?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