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旦那!我们不会真的要把他们带到基地去吧?”迪达拉跟在蝎身边,视线时不时地朝着后方的两个孩子瞟去,“话说晓是这样随便就能加入的组织吗?那这也太逊了!他们甚至连叛忍都不是!”
“迪达拉,你太聒噪了。”傀儡里传出沙哑的声音,“他能叫出佩恩的名字,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你没看到他的眼睛吗?”
“我们只要把他们带到佩恩面前就足够了,接下来的判断就是佩恩自己的责任,大不了到时候再处理掉吧。”
“旦那你也太谨小慎微了吧,嗯。”迪达拉不以为意,“两个毛头小子而已,耽搁了赚钱,回去又要被角都唠叨了。”
“是你太莽撞了。如果那只眼睛是真的,你恐怕连这毛头小子都打不过。”
“!旦那!你小看我!”
晓二人与佐助和樱之间相距五步之遥,这个距离,对于尚且稚嫩的忍者来说,只是战斗开始的缓冲地带,但对于经验老道的忍者来说,这还是能够保证对话不被对方探知的极限距离。
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啊。蝎暗自留意。
最近有哪个村子有消息同时出现了两名天才吗?
“幸好是遇到了蝎。”樱抬眼朝前方看去,“蝎做事谨慎,如果是碰到其他成员,可能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嗯。”佐助应了一声,看上去兴致缺缺。
樱还在为计划的顺利进行而高兴,“接下来就等鼬桑亲自上门了。”
这就是他们两个的计划。
最近团藏的事情在忍界传得沸沸扬扬的,鼬一直关注着木叶的消息,没道理不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在最近几周的搜寻中,他们也已经隐隐察觉到了鼬的态度。
他在躲避佐助。
每当他们在一个地方探查到鼬或者鬼鲛的行踪的时候,往往到第二天,对方就会迅速转移方位,而且等他们再去打听的时候,就会得到许多混乱的信息,让人分不清哪一条才是真实的情报。
这是佐助第一次与自己的亲哥哥打情报战,即便是站在年长者的角度来看,也不得不承认鼬作为忍者的天赋确实惊人,就算他有多年的经验加身,在操弄情报、混淆敌人方面,还是略输一筹。
其实樱有时也能够体会鼬的心情。
崇尚和平,在忠孝之间进退两难,最终选择背负一切,将希望留给自己唯一的血亲,本以为这样就能万事大吉,却没想到在半路,自己身上的罪孽突然之间在天下面前变成了“身不由己”。
这个时候,一直被自己浇灌着仇恨种子的弟弟忽然开始在外行动,并且似乎正在寻找自己……
这种情况换谁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吧。
但他们又必须尽快找到鼬才行。
不仅仅是因为需要告诉他世界的真相,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动,更重要的是,佐助很担心他的身体。
在离开木叶的这些年里,鼬对自己身体的怠慢已经到了漠不关心的程度,在佐助的印象中,自己在十二岁看到的哥哥与在十六岁时看到的哥哥,在身体机能上的差距巨大得令人心惊。
仔细想想,这个时候的鼬也不过才不到二十而已,身体状态就已经下降到了如此程度,根据樱的判断,除了多年的劳累之外,恐怕心理上的压抑也是让他无法放过自己的原因。
所以他们才选择了用“加入晓”的方式来引诱鼬出现。
这当然是权宜之计,两人都没有想要真正加入晓的心思,但山不就我我就山,目前也没有比这个刚好的方法了。
而且如果能借由这次机会探查晓内部的情况,也算是一举两得。
樱一边走一边回忆着这几天的计划,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边的人好像有些心情不佳。
她抬眼看了看佐助的侧脸,对方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什么不对。
“怎么了吗?担心鼬桑吗?”樱疑惑。
怎么突然闹起别扭了?
心情被妻子看破,佐助只是微微转动眼球看了眼樱,然后又马上移开了视线,“没什么。”
这不是很有事的意思嘛!樱扶额。而且还一副等着人问的样子……看来是跟自己有关。
“怎么了嘛?”樱凑上前去握住佐助的手晃了晃——在怎么哄佐助的这个课题上,她已经研究了一辈子了,完全得心应手,“告诉我吧,难道说是吃醋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醋可以吃的,但根据樱以往的经验,这种可能性是最高的。
“怎么可能。”
看来不是了。
“那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
“不说的话我就当你在耍脾气了哦。”
想要治耍脾气的孩子的话,就需要给他糖吃。这是樱一直以来的观念。
当然,在夫妻之间,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