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与福克斯(2 / 3)

张地在小小的盥洗室里踱步,绕了一圈又一圈。亚娜几次三番地试图让我镇定下来,结果最后开始和我一起在盥洗室里绕圈。我们俩一个顺时针绕一个逆时针绕,就像笼子里两只不知所措又迷茫痴呆的仓鼠。

也不知道是绕到第多少圈,总之那个时候我已经相当等不及甚至想往管道里跳的时候。门外突然飞来一只巨大的、金红色的鸟。那鸟比我们家的小青还要大一圈,尾巴长长的,每一片羽毛上都流光溢彩地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芒。它尖尖的喙里衔着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非常眼熟——好像是分院帽。

很神奇,这只鸟儿明明没有张嘴,但是我们总是能听到轻柔的、悦耳的乐声在我们的耳边萦绕。我们也认出了这只鸟——它是一只凤凰,虽然我们不知道东方的凤凰和西方的凤凰到底有什么区别,但是这确实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凤凰。

凤凰对我们俩很是亲近,绕着我们飞了一圈,用毛绒绒的小脑袋分别蹭了一下我们才径直从水管口飞了进去。

“这算什么?援军?”亚娜沉思道。

“一只凤凰和一顶帽子?这能起什么作用?”我吃惊。

“嗯,虽然我也不知道,但是那顶帽子据说已经在霍格沃茨存在了一千多年了……而且它还会说话,有思想,说不定也可以攻击呢?”亚娜分析道,“凤凰……也许是治疗系?有人受伤了?”

“好吧,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知道了是有人在管这事儿的。”我捋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轻轻呼出一口气,“阿予,他们会平平安安地把金妮带上来的,对吧?”

“一定会的,阿赐。”亚娜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们都没有用英文,而是说的中文。此情此景,母语给了我们一些奇怪的安全感和信念——只要我们说出来,愿望就会成真。

愿望果然成真了。凤凰带着分院帽飞进去不到二十分钟,或者更短?我也记不太得了,它就抓着一连串的人飞了出来——真的是一连串的人!哈利、罗恩、乔治、弗雷德、金妮,还有一个看起来怪怪的洛哈特。太不可思议,凤凰看起来那么小一只!是怎么带的动这么多人的啊!

我和亚娜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蠢极了,因为乔治和弗雷德刚一落地就忍不住指着我们的脸笑了出来。凤凰将所有人放在地上,自己则是愉快地围绕着我们又飞了一圈,甚至颇有些俏皮意味地向我们眨了眨眼睛: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这凤凰是谁的了。物似主人形,它太像邓布利多了!

地上的人倒是看起来状态不错。金妮正在哭泣,但是除了哭,她看起来毫发无伤。洛哈特看起来倒是有点奇怪,他灰头土脸,一直冲着我们呆呆傻傻地笑。

我和亚娜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金妮,在她的头顶和后背虎摸,不停地对她诉说我们的歉意。金妮流着泪,也一直诉说着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懊悔。我们三个在盥洗室里哭成一团,样子一定非常滑稽。不过此刻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唯有哭泣才能表达我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激动。

“哦,美丽的小姐,你们为何哭泣?”洛哈特突兀的、怪腔怪调的声音插了进来。我皱着眉头狠狠抹掉脸上的眼泪,奇怪地盯着他看了会儿:“他怎么了?”

“说来话长。”罗恩嘟囔道:“不关你事。”后面这句话是对洛哈特说的,态度非常恶劣,我看着非常爽快。

凤凰鸣叫着向外飞去。我们对视一眼,最终决定跟上这只漂亮的鸟儿。虽然不知道它将要带我们去哪里,但是能把分院帽带出来的地方,我猜应该是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教授回来了?

“能跟我说说吗?底下发生了什么?”落在队伍的最后,我悄声问乔治。

“我们遇见了里德尔,里德尔是神秘人,日记本里有他的一段记忆,他用记忆操纵了金妮。然后他放出了蛇怪,哈利在密室里与蛇怪一番缠斗。这只鸟叫福克斯,带来了分院帽。哈利从分院帽里拔出了一柄宝剑,杀死了蛇怪。然后又用蛇怪的毒牙戳穿日记本,杀死了里德尔的记忆。福克斯带我们上来了。”乔治面无表情,干巴巴地像念绕口令一样高度凝炼概括着说了一段本该惊心动魄的冒险。

“……”我无语凝噎。

“你现在听上去活像宾斯教授。”我评价道:“而且我注意到你的主语都是哈利——你、弗雷德和罗恩呢?”

他闭了闭眼:“怎么说呢,密室塌了,我们被堵在外面进不去。洛哈特抢了罗恩的魔杖要给我们施一忘皆空——被反噬了,感谢罗恩的破魔杖——接下来就是我们三个在一堆石头后面偷窥以及给哈利加油助威,时不时放几个符咒远程攻击一下——提前说明,如果不是我和弗雷德的那道定身符配合雷火符短短地限制了蛇怪几秒钟,哈利可能就要被蛇怪的毒牙咬到了。”

“好的,我一会儿问罗恩。我相信罗恩的讲故事功力比你强一万倍。”我回答道。

乔治惊诧地转过头来,他看起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讲故事功力居然有一天能被嫌弃。他定睛看我,过了一会儿竟然非常傻地笑出声来。

最新小说: 王爷,慢走 下乡后,靠签到系统带飞姐妹 奥特:开局签到等离子火花 我穷得就剩下钱了 外室进门?她休夫改嫁,前夫慌了 [综武侠]珠连璧合 超能:我有一面复刻镜 收手吧阿度,外面全是警察! 洪荒:开局怒斥圣人,洪荒太子就是玩 不同位面的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