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句话戳到了金妮的什么点,她终于肯抬起头来和我们说几句了。从她断断续续的语句里,我们大概可以判断出,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段关系不是很良好的友谊,而她做的坏事可能也和她这个不是很好的朋友有关。
“天呐,这真是太糟了。”我和亚娜愧疚地摸摸她的脑袋:“是因为我们之前和你说的要多交一些朋友的缘故吗?实在是太抱歉了,金妮,我们没能看顾好你。”
“不、不!不是你们的错。”金妮拼命地摇头,她的眼眶里还含着惊恐的泪水:“是我的问题……是我的一个笔友,在来霍格沃茨之前就有了。”她摇着头,在我们担忧的目光里下定了决心:“你们说的对,我应该勇敢一点……我该主动断掉这段不良好的关系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对我和亚娜坚强地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不愿意我们过多地打听那个笔友的消息,只说自己一定会解决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干涉了。”亚娜皱着眉看着她踉踉跄跄上楼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了。”我无奈地摊手,“先观望一下吧,万一金妮可以自己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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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关于密室的传言愈演愈烈。许多人认为密室的继承人是为了消灭学校里麻瓜出身的巫师。因为据说,密室是由学校的创建者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出走霍格沃茨后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持学校里巫师血统的纯洁。
一时间,学校里人心惶惶,许多麻瓜出身的巫师和混血巫师已经不再单独出行了,而是选择结伴而行。
顺带一提,这些关于密室的消息是我们的朋友赫敏在魔法史课上向宾斯教授提问所得知的,这让我们大吃一惊。
当然,不是关于赫敏提问这件事情,我们都知道赫敏是一个好学的小女巫,而是在于宾斯教授居然真的会回答学生问题这回事!太可怕了,我们一直以为宾斯教授是一位除了照本宣科地念课本以外,对周围环境不会做出任何的变化和反应的教授。
哈利的日子更糟了。我真想不明白学校里那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也许斯内普也有中肯之处,比如他的确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大部分人的脑子空空如也,只适合用来长芨芨草。
比如那个赫奇帕奇的贾斯廷·芬列里,他现在看到哈利就避之不及,几乎算是绕着他走的。搞得哈利又生气又困惑,他这几天情绪都非常差。
而一个人不顺的时候,哪怕是喝口凉水都可能会被塞牙。就好像是为了让哈利这段时间的心情更恶劣一样,他在一场对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里,被一只失控的游走球追着满场跑。
那只游走球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场上有那么多人,却只紧紧盯着哈利不放,一直试图将哈利从扫帚上击落下来。乔治和弗雷德作为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一左一右地护在哈利身边,一次又一次地把这颗游走球击走。
这确实保护了哈利免于遭受游走球的攻击,但是同时,也将格兰芬多的追球手们置于对方击球手的攻击范围之内。开场二十分钟,伍德就不得不叫了暂停,因为斯莱特林队已经领先格兰芬多三十分了。
“这样下去不行!”伍德焦躁地走来走去,“弗雷德、乔治,安吉丽娜拿到那个鬼飞球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上面十英尺的地方,保护我方找球手不被游走球打下扫帚。”弗雷德说:“说真的,这个球绝对被斯莱特林做了手脚,我们不能继续比赛了,我们要和霍琦夫人说明这一点。”
“是的,我敢保证那个游走球绝对是要把哈利砸死。”乔治活动着自己酸麻的手臂:“我是那个直面游走球的人,我百分之百确定。”
伍德看起来有点犹豫:“我们当然可以和霍琦夫人说……可你们知道的,斯莱特林不像赫奇帕奇那么好说话,也不像拉文克劳讲理,一旦我们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们很有可能没有下一次机会……”
“魁地奇杯不会比你找球手的命更重要,伍德。”凯蒂说,她疲惫地捋了捋鬓边的金发,“放弃吧。”
“不,我觉得不能放弃。”哈利坚定地说:“弗雷德、乔治——一会儿不要管我了,我自己可以,你们去管追球手的姑娘们。我们能赢。”
“好!”伍德看起来被激励了,他大力拍拍哈利的肩膀:“好小子!我就知道你可以!我们一起拿下胜利!”
“我从来不知道哈利如此热爱魁地奇。”弗雷德复杂地看着哈利的背影。
“Unbelievable.我们俩居然是这里看起来最不格兰芬多的人,弗雷德。”乔治把本来属于我的光轮2000扛在肩头,一脸痛苦地向球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