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现,自己便落入算计?
她银牙紧咬:“明天吧,等我回了师兄再说。”
“不用了。昨天我已和昆山师父说过了,今日就可以搬过去。”
奚云亭指了指旁边的书案,一个小小的灰色包袱早都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无澜觉得自己好像正一步步走进圈套中,还束手无策,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冷脸应下,带着一丝不曾有的慌乱和无尽的醉意逃之夭夭。
她走后良久,奚云亭仍旧坐在桌前,不曾挪过半分。
桌上的几盘小菜,清蒸笋根、凉拌西海花、炖三清、烧红苕,都是她孟无澜的口味。人走桌凉,倒是白白糟蹋了这一桌好菜。
他摩挲着那白玉酒壶颈上密密的白云纹饰,感受着冰凉的触感。
“已经取了最小的酒壶,怎么还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