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现在每年贡银的规矩是十岁以上500文一人,十岁以下小童200文一人。
虽说现在敢冒险生孩子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但家里老父母总有吧?孩子也至少有一个吧?
村里现在人口最少的一户人家,今年的贡银也足足交了二两多银子,更不用提正常人家了。
就这要求,都已经是大家都吃糠咽菜才省下来的了,再往上调,大家可怎么活?
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有必要出这个钱求庇佑吗?
老村长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
“我刚劝了师公两句,他就提起金儿,若是我没将此事办好,金儿的事,许就不再是秘密了。”
“这,不行……不行啊……”高辉达失魂落魄地跌回椅子上。
金儿这事已经发生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死死瞒住。
虽说金儿今年已经十二了,已经过了抽签的年岁了,可他弟弟今年才五岁,满打满算还有四次危险,现在满足条件的孩子这么少,他们,哪能,又哪敢再得罪师公?
“爹,那你,怎么想的,咱们要怎么办?”高辉达愁了又愁,问道。
可老村长也不知道,真往上调吧,这村里可怎么办,有几户能拿得出这个钱?
可不调吧,自家小孙子这事一旦传出去,自己这个村长,到时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老村长摇了摇头,没有答案。
“睡吧。”俩人呆坐了良久,老村长才抛下这一句话,颤颤巍巍进了房间,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