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女人了,喜欢所有女人,我只是区区一朵花怎么好意思让他为了我放弃整片花园。”
“那罗医生呢?”
我莫名其妙有点儿心虚:“关他什么事……”
“你昨天跟他跳探戈了,”艾斯扁扁嘴,“你都没跟我跳过。”
“那是事发突然,他直接把我拉舞池里了,”我借口可充分了,“下次的,这回我学会了,下次咱也跳。”
“你上车那会儿跟他说了什么?”他不依不饶,居然问起了,“‘Ich liebe dich’,是什么意思?”
真有语言天赋啊,那句德语被他学得八九不离十。
“哦,”我若无其事地糊弄他,“‘再见’的意思。”
“是再见啊……”他点点头,看来是相信了,“我还觉得他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呢。”
直觉系真可怕。
“不行,你看他有那么大一个医院,还开始当包租公了,一看就很不好搞。”我连连摇头,“我还是等等捡一个贫穷的、需要勤工俭学的海大医学生当上门女婿吧。”
“呃……”艾斯罕见地露出思考的表情,“非要是医学生这么狭窄严苛的条件吗?地质学不行吗?”
“那当然,我还想过上那种院长努力挣钱、我只用躺在办公室舒舒服服当理事长的悠闲生活呢。”
他咂咂嘴:“也不是说非要学医才能当院长吧?”
“你疯了吗艾斯君,”我大惊失色,“当然得是学医才能当院长了!至少也得是和医疗领域搭边儿的专业吧?”看着他补充:“起码地质学肯定不行。”
“听说补牙也需要用到很多金属材料呢,你知道金属来自于矿石、而矿石又是——”
“闭嘴,不要胡搅蛮缠。”
“哈哈哈哈失败了吗?”他完全没有失望的感觉,爽朗地大笑,“看来下次得找更有说服力的论据了啊!”
真是明亮到发烫的男人啊,感觉根本没有烦恼,不知道和不怎么用脑子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