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les走了?这也算一种变相的逃走吧?”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调戏他的机会,“你不是一直定力都挺强的吗罗大夫?”
“那是谁的错?”他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我,“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们有多久没做了吗?”
呃,从佐乌——不对,是从德雷斯罗萨——庞克哈萨德?还要早,发现他把我关门外前一个礼拜是最后一次,这么一算……
“两、两个多月?没到三个月呢,”我有点儿心虚,“也没有很久吧?别太纵欲啊罗大夫,咱们都不年轻了……”
他对我露出一个温柔和善的笑容:“等这边的事了结,我就让你用身体记住什么叫‘纵欲’。”
救命,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