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当时厕所就她和李副厂长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人证。
在说到物证,李副厂长当时也没得逞,就更没什么物证了。
至于傻柱手中的那一张李副厂长的认罪书,傻柱都说已经丢了,她干脆连提都没提。
反正秦淮茹已经想好了,死就死吧,总比一直被李副厂长骚扰强,而且在四合院她的生活一 直都很压抑,没什么趣味。
只是可怜了小当,年纪这么小,就没有了娘,没有了爹,没有了奶奶!
秦淮茹心中有一丝丝后悔,但是如果相同的情况再次发生,她还是会选择开枪!
听到秦淮如说没有李副厂长意图强干她的证据,李爱国遗憾地摇摇头,开始问其他的问话。
手枪的来历,秦淮茹说是自己在鸽子市买来防身的,对此李爱国也没有怀疑,现在国内枪支 泛滥,全民武装,这种情况他自然是知道的。
四九城作为首都,管理相对严格,持枪需要去街道、工作单位、派出所开证明,很多人嫌麻 烦鸽子市买枪,严格说起来这也是违法的。
至于为什么会一枪打中要害,让李副厂长当场去世,秦淮茹也说不明白,李爱国只能归结于 李副厂长的运气太差,不然应该能保住性命的。
等到审讯完毕,秦淮茹在笔录上签字按手印,她就被转到了南城看守所。
等到法院审判,如果她运气好,说不定能落个无期,到时候转到南城监狱。
要是她运气不好,说不得就要游街,然后吃一颗枪子儿。
等到秦淮茹离开,李爱国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起身向外走去。
他心中对这个四合院已经无语了,天天出命案,就连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秦淮茹,也敢开枪杀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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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傻柱找到四九城中的妇联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
妇联是一栋两层小楼,里面灯火通明,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
妇联相信,为每一个被欺辱的妇女主持公道,是二十四小时都不能放松警惕的。
看到傻柱一个青年男子走进来,现场的几名女子都有些诧异。
值班的大妈推了推眼镜,疑惑地看着一脸忐忑的傻柱。
“小伙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傻柱吞了吞唾沫,大声道。
“我们院里有个寡妇,差点被强干了!”
一句话,就让傻柱成为了妇联的座上宾。
五分钟后,傻柱坐在二楼主任办公室,忐忑地喝着茶。
管理妇联的宋主任是一位雷厉风行的中年女子,她皱着眉头,询问着傻柱的情况。
在了解了李副厂长平时的为人,还有秦淮茹此时的困境后,她不由得怒气勃发。
“太过分了,欺侮女工,还借酒意图强上,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
随即她杀气腾腾地扭头看向傻柱。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秦淮茹救出来,不会让坏人得逞!”
面对宋主任的目光,傻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感激地低头道谢。
“谢谢您了,宋主任,那我先回去了!”
傻柱觉得这位宋主任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不知道的是,他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进入妇联的男人!
傻柱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了气鼓鼓的何雨水。
“哥,你干嘛去了,差点把我饿死!”
何雨水在家饿了一天,就等着傻柱的饭盒回来吃饭。
结果傻柱今天因为秦淮茹的事情,做菜心不在焉,分饭盒的时候也将自己的那份给了别人, 满脑子都是怎么救秦淮茹。
易中海教了他办法之后,他就跑去找妇联了,哪有空管何雨水。
此时听到何雨水的抱怨,傻柱讪笑着挠挠头。
“家里不是有窝头么!”
何雨水不由得撇了撇嘴。
早上就是啃的窝头,晚上你又要我啃窝头,那我要你这个厨师哥哥有何用?
“行了,明天,明天再给你带好吃的!”
傻柱向着何雨水承诺,随即心中一动,向着易中海家走去。
秦淮茹要他帮忙照顾小当,而此时小当却在易中海的家里。
等到见到易中海,就看到他和一大妈正逗弄着小当。
“我娘在哪里?”
小当睁着乌黑的大眼睛问道。
“你娘有事,过几天就回来了!”
一大妈把小当抱在怀里,柔声抚慰着她。
可怜的孩子,短短三个月,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秦淮茹这次估计也是在劫难逃。
看到傻柱过来,易中海低声问道。
“事情办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