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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长安当中的众人,对于自己的行为都充满着自信。
大家各自玩各自的,各自做自己的,完全没有互相通知,互相报备的情况。
他们既不是竞争对手,也不是正经的同僚关系。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都是既得利益的受益者。
但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利益,选择了不同的手段和方式而已。
天子,关西世家,曹操,忠于汉室的老臣,外族…
这些零零散散的人,来自于各个势力,五八门,但是都有着一个目标,那就是扩大自己背后的势力,来获取更多的利益。
而当汉天子刘协,所写的天子诏书,被送到杨修手中之时,其所蕴含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对于杨修来说,这种情况的出现,完全在他的意料范围之内,不仅仅是进程十分顺利,也意味着,这一件事情,有着天子为其背书。
他从一个建议者,变成了一个执行者,所能够承担的东西和责任,就会少上很多。
毕竟不管怎么说,引外族军队入禁军,都是一种十分离谱的情况。
在这之前,闻所未闻,横所未见,充满离谱。
而其中有可能承担的责任和背负的历史骂名,让杨修十分明白,他可以做,但是不能牵头。
有了天子的命令,那么牵头的人就变成了刘协。
杨修也就变成了一个尊重汉天子命令选择的人,就算再怎么评价,也能捞一个忠心耿耿的标签,不负五世三公家族的命运。
而对于这种货真价实的天子诏书,所能够代表的意义,还是相当庞大的。
杨修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灵活多变。
丘林碑更是感到难以置信和吃惊,同时产生了一种当今汉天子是智障的感觉。
一时之间都有些犹豫了,丘林碑十分清楚。
一个优秀的统治者,所率领的国家究竟会有何等程度的战斗力。
如果统治者强,那么国家的实力必然不弱,所能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更是强的可怕。
在这种情况下,汉帝国的皇帝,都能够蠢到这种程度,貌似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个皇帝会强到什么样子?
毕竟这样的昏君,在丘林碑的记忆当中,还真的没看见过。
难怪汉帝国乱成这个样子,能够把机会让给他们,这种程度的昏君,天下不乱才有鬼了。
丘林碑看着天子诏书上面所书写的东西,发自内心的感慨。
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昔日对手,如今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匈奴因为汉室而衰弱,汉室却因为皇帝而衰弱,真是时也命也,风水轮流转,终于又转回来了。
“丘林碑,你的意下如何?”杨修看着如此表情的丘林碑,语气十分平静的询问到。
“陛下给与的东西,确是十分丰厚,诚意十足,既然如此,我自然没有过多耽误之理,然而我与曹操之间的仇恨,非一日之恨,恐怕会有后患…”丘林碑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小声的说着,自己早就已经弄好的备案。
按照匈奴单于提前的交代,在这一方面,要透露出自己的想法,但又不能过于急切,必须委婉一番。
而这样的行为,放在汉室当中,叫懂礼仪知进退,更能够获得这些世家子的好感。
同时也将这些东西说出来,利用汉室皇帝的能力,遮挡住他的对手,给他提供机会。
“这个放心,战场之上本就刀剑无眼,曹孟德更是当世能臣,岂能不明白这一点?更何况有天子诏书在此,除非曹孟德不讲规矩,否则的话…”杨修当场安抚着丘林碑,用轻松的言语,诉说了一下当前的朝堂。
在这种草堂当中,拥有政治力量的可不仅仅只有曹操,还有他们杨家。
虽说被算计过很多次,他们杨家也丢掉了不少东西,但是底蕴犹在,岂能没有政治力量?
看着杨修如此自信的样子,丘林碑当场低下了头,表示了服从。
至于军队的训练,丘林碑也就更加的无所畏惧了。
哪怕这个所谓的训练方法,并没有交代其他的内容。
但是丘林碑看了一眼这个训练方法,就知道训练出来的军队,会是什么样的军队,拥有什么样的负面效果。
训练军队的成功率,绝对不会高,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这些天赋,丘林碑还是记忆犹新的。
毕竟不管是汉室南军还是汉室北军,匈奴都打过。
相比于汉室北军的正道,汉室南军的邪道,依旧让匈奴头疼。
以前谋而不得,现在自动就送上门来了。
不过很可惜,通过这种方式训练出来的士兵,大多数情况下,只有一战之力。
开启天赋的时候,就意味着士兵的生命,基本上就迎来了终点,能够突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