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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修建归修建,很多事情,也会进行讨论。
而在所有的讨论当中,惟有一件事情,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但同样也是很多人默不作声的事情。
知道这件事情存在,但就是不能开口说出来,至少不能让自己先开口说出来。
就算是曹操,孙策,周瑜等人,在这件事情上,都可以说是相当头疼。
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焉能空而待之。
在这个朕就是天下,也是国家的年代,国家没有君主,是一个十分严重的情况。
很多即使是明面上的事情,也完全无法执行下去了,国之大事,在戎在祭,而这些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实行了。
不管皇帝有没有权利,是不是傀儡,那都必须要有一个皇帝,代表国家,代表天下。
虽说最近几十年,天子更换的频繁,但也没有像现在这种情况,久久未立。
最后也只能转移自己的视线,将事情放在其他方面当中,并陆陆续续做出相关布置,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即使从身份和血缘关系上来说,偌大的一个长安当中,还是有那么几个合适的人,但是无一例外,都公开宣告说自己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有这样的行为,甚至有的为此发出誓言,违誓者万劫不复等等。
更有一些脆弱者,在简单的询问一下过后,当着众人的面,心态彻底炸了,人也疯了,其他人试图进行阻止,都成为了一种奢求。
碰到这种情况,就算是曹操和周瑜,也没多大办法了,想要推举一个傀儡出来遮掩一下,也找不到相对的人来做这件事情。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之前的长安,那种鲜血铺满大街的杀戮,让这些人直接失去了心气神。
也正是因为这种军营的构造和形式,也给刘备免去了很多麻烦和原本准备拜访的人。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既不是府邸,也不是豪宅,只是普普通通的军营,驻扎在长安城中的军营。
而对于此时的刘备来说,心理压力也不小,初入长安时的风景,和昔日洛阳时,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看似隆重的迎接,更像是在这废墟之上,强行盖了一块布来遮掩,问题是这一块布,不仅小而且透明。
之所以这些人这么干,一方面是知道自己没那个实力,就算是上去了,也是让人为之的傀儡。
偌大的一个长安,侥幸存活的汉室宗亲,寥寥无几,
擅自闯入军营什么的,放在以前,或许没几个人在意,靠着家族背景以及自身的职位,就能够肆无忌惮。
然而现在不行,真要硬闯的话,真会被打死的,而且属于神仙难救的那一种。
至少在这个军营里面,聚集的高手,也有接近两位数,再配合上周围的精锐部队,只能说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
人心虽善,却也要自保有余,只有先保证自己,才能够救更多的其他人。
在这一方面上,贾诩十分精通,但也并没有因此而大意,反而带着小心和谨慎。
甚至原本留在长安的探子,他更是一个都没用,唯恐在目前的这种搜索当中,被其他人顺藤摸瓜。
虽说不是自己干的,但是大家都是一丘之貉,谁还不知道谁的能力,不管是甩锅拆台,敢混迹在这一方面的,谁不会?
本身这种事情,自证的难度就特别高,一旦被抓住了,那就是彻底陷入被动了,贾诩又不傻,自然当做自己啥都没有,心安理得的蹭着,戏忠自己所构建的情报体系,并以此为基础,了解这个情报体系的大概。
哪怕也只能了解大概,对于贾诩来说,就足够推断和分析出很多东西了。
戏忠在这一方面,倒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其他人使用他所建立的情报体系,必然也会留下相对应的方法和熟悉的方式,靠着这些东西,他也能够进一步完善情报体系,并且能够推断出其他人的一些布置方法。
至于谁赚谁亏,就得看各自的能力和推断的结果了。
稳居长安数载,蛛网遍布各地,手中指尖缠绕,便知关中一切。
“时隔一月之久,长安城也终于多了几分生气,果然时间才是治愈伤痛最好的药…”刘备立于高楼之上,扫视了一下长安的情况,看到了稀疏的百姓,以及为了家庭生计,壮着胆子进行贸易的商人,由衷的感慨道。
“只要后面不出事,能够一直维持稳定,百姓会忽略掉这些的,假借时日,也能成为一时之谈资,付之一炬…”法正看着这种情况,自信沉着的说道。
虽说有些骄傲和自傲,但是法正经过一段时间的内政治理,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长远的目光,将收益和利益放在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之后。
对于绝大多数老百姓而言,把握好现在和当下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倒不是所有人老百姓的目光,都是如此短视,而是现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