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说吧。”
傅啾啾眨巴着眼睛,“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有,那也是厉朝的吧。”
她可是个爱国的人。
“厉朝?”
安都想想,这也是,不是说北漠的医者都是去过厉朝学习的吗?
厉朝居然这么厉害吗?
“王子殿下,那珍珠能给奴婢了吗?”
傅啾啾的贪财模样,让安都王子很是满意,“赏你了,今天好好陪陪本王。”
傅啾啾点头,非要他出点血不可。
傅啾啾的身份,早就被阿图勒交代下不许任何人说的。
所以即便见着了音赛,音赛也没敢泄露。
阿图修因为担心傅啾啾,跟傅七金见了面,说明了下情况就回到宫里了。
本来想问傅啾啾如何,却听说安都坠马。
坠马?
阿图修大感不妙,西临王子在北漠受伤,不好交代,可一听是安都自己的马,阿图修当即就笑了。
“活该,自己的马都看不过去了,这也怪不到我们北漠的头上。”
傅啾啾回来的时候,随后就把珍珠项链给了银花。
银花行礼,“多谢小郡主。”
不用说,她都知道是哪儿来的,小郡主不要,她不嫌弃,回头卖了还能买几十头羊呢。
“快来快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傅啾啾笑着道:“就是安都王子非要跟我赛马,向我展示他多么的勇猛无敌,然后刚开始没多久,他就坠马了,摔断了腿,这会儿他们的巫医正给他驱邪呢。”
“他自己就是个邪祟,我看一并驱除了算了。”阿图修紧张地问道:“他没把你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