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活生生的实例啊,根本不需要去修饰,也根本不需要感性的抒发!爱情,都是狗屁,凭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和我们爱的人过得舒坦些,这才是真理!”
“伤感了啊,姐妹!”
“曾经的海誓山盟,一生一世一双人,妈的,人呢!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所以啊,听姐一声劝,要么找个死死对你好的,要么别结婚,单身也不挺好的,你看你,满中国的去调研项目,轻装简行,无牵无挂,吃美食,赏美景,羡慕死我了,多好……你看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翱翔的心被现实的笼子困得死死的!有太多想做做不了的事情,空留深深哀怨在心中,在风中啊!”
“哎呦、哎呦、姐,这好的美景,咋地就这般景象了!”
“人生啊,别总想着美好,低头看看现实,会让你时刻保持清醒……”
是啊,生而为人,所谓事事顺心如意、平安顺遂,都是祝福语,是美好的期许而已。
两个人的聊天,秀邑听进去了,其实,黄自浩和秦千岩,谁适合她,她也不知道。
秀邑的话,黄自浩听进去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也差不多了,真心觉得累了,他想过平静的日子,和秀邑。让他烦闷的事,他觉得他和秀邑之间差些什么,隔着些什么,情侣之间,连说话都会冷场,可,他不想失去她……
早上起来,黄自浩精心挑选了一套西装和配饰,今天是要去见他的弟弟,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能输给他。
推开会议室的门,黄自浩看见卢天晟、黄义蓬还有一个雍容华贵约显憔悴的中年妇人。
看见黄自浩的那一瞬间,秦梅子吃惊不小,脸色惊恐不已。相互介绍和寒暄后,都坐在位置上各自揣摩,黄自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妇人直勾勾看着他的神情,让他很不舒服。
“三位,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跟黄书溪什么关系?”秦梅子声音颤抖地问道。
“黄书溪,陆夫人,三十八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你是她儿子。”秦梅子一副多多逼人的语气,让黄自浩非常不舒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还是不是?”秦梅子的话从牙齿缝间挤出来,这让卢天晟和黄义蓬都感到吃惊,更让黄自浩怒火燃烧。
呜呜,黄自浩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秀邑问他现在怎么样,他回了一个笑脸,嘴角上扬笑了笑。然后顺手拨通了电话,把电话反过来平方在桌子上。
“卢夫人为何如此激动?对一个刚见面的小辈,何事让你激动到失了分寸和礼仪?为何对家母如此感兴趣?”
黄自浩故作镇定地反问道,坐在秦梅子旁边的卢天晟看了看母亲,她非常的激动,也很紧张,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卢天晟用他的手握住母亲的手,发现她在颤抖。
“妈!”
卢天晟轻轻提醒道。
“你,你,你,你,果然,是那贱人的孩子。”秦梅子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可是G集团的董事,这间会议室有监控,万一被是非之人拿去给媒体,G集团可能又要面临不小的风波,所以卢夫人,请你注意言辞,谁是贱人!那么污秽不堪的用词!你又是什么人!”
黄自浩怒火被点燃,他真想站起来给她一巴掌。
“哼!我是卢臣鸿明媒正娶的老婆,就凭你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的私生子就想要来继承G集团,来抢财产,你就做梦吧!”
这么多年来,黄自浩除了在大学有一次不到半年的恋爱经历,直到遇见秀邑,他对女人都是避而远之,面对对面这个口出恶言、尖酸刻薄、高高在上傲慢无礼的老女人,黄自浩有说不出来的讨厌。
“这位女士,你的这些话真让人听着不舒服,我,不想去争论你们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但是我很清楚,卢臣鸿也很清楚,你更清楚。我母亲是在什么时候跟卢臣鸿相识,你又是什么时候认识他,这些种种,你等卢臣鸿醒了去问他!我想,他非常有兴趣听你说活,你当年是用了什么下流的手段让他失去自己的挚爱!”
“你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