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太后,路朱翊钧和锦衣卫的三重压力之下,凉国公终究还是没能抗住压力,在地上不情不愿地说出了这次事情的经过,
“陛下,此事皆为陈王,虞王,韩王他们所做,臣可以保证臣在此事中只做出了对陛下有利的,没有丝毫不利于陛下的意思!”
“哦,这几个不都是朕的亲叔叔,他们为何要陷害朕?”
朱翊钧听了也有些震惊,毕竟在此之前他可是对这几个小藩王没有丝毫怀疑的,毕竟他们要实力没实力,要地盘没地盘,更可况还是自己父亲的兄弟,怎么会如此迫害自己?
“陛下,臣可以保证此事绝无任何虚假,不信的话,陛下可以派人去问问这些死士是不是他们家的家奴!”
宋一中在听到那三位藩王的名字之后,立马就出了门去,但看着那个人高马大的刘守有,凉国公还是不敢有丝毫别的想法。
“凉叔叔,此事还有何人知道?”
“禀陛下,宋国公,徽国公,耀国公,他们都是知道的啊!”
此刻的凉国公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哪还有心思为其余的各路藩王着想,几句话间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全都抖了出来。
“刘将军,派人去把这几位叔叔都给朕叫过来,朕有话要问他们;至于那几位已经开始造反的番了,此事不必留情!”
“是!”
刘守有在跟自己的亲信安排之后,还是紧紧的守在朱翊钧的身边,警惕着一切可能的危险。
“凉叔叔,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朕就住在你的府上了,有没有意见?”
“没有意见,没有意见!”
见到朱翊钧还是叫自己叔叔,凉国公心里舒了一口气,颇有些绝处逢生的感觉。
在锦衣卫的监督下,午饭很快就由朱翊钧带的厨子做了出来,在河上漂泊了这么些天,朱翊钧早都已经饿得不行了,抱着一碗大米饭就啃了起来。
而明明是此地主人的梁国公,此时只能和自己的嫔妃们一起待在偏殿,吃着他们吃剩下的食物。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丝毫怨言,毕竟四周是为了见那明晃晃的绣春刀,可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
......
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在睡一觉之后,宋国公,徽国公等封地比较近的藩王就已经到达了凉国公府。
刚一进府,他们的侍卫就被锦衣卫牢牢地控制了起来,仅留下几位藩王单独面见朱翊钧。
“朕的各位叔叔,朕听凉国公说你们想要陷害朕,这是真的假的?”
一听到计划败露,几位藩王当即就跪在了地上,“陛下明察,臣绝无此意,臣绝无丝毫参加!”
“那为何你们不来告诉朕?还用宋将军来亲自告诉朕?”
朱翊钧直接把茶杯丢在三人面前,语气也不负刚才的慵懒,反倒是十分的愤怒。
“陛下明察,臣已经派人写信去告诉您了,只不过在您知道之前此事就已经被宋将军解决掉了,不信陛下请看,这是臣的亲笔信!”
还是宋国公这个老狐狸厉害,早早准备好了一封墨迹早已干透的信封就递了过去。
朱翊钧打开,大概扫了一眼,“那倒是,朕错怪诸位叔叔了?”
“不敢不敢!”
见朱翊钧语气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和煦,跪在地上的几个藩王更加害怕了。
“那这些日子就请你们住在凉国公府里,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能陪伴在陛下左右,正是臣梦寐以求之事!”
即使朱翊钧已经明确地指出了要监禁他们三位,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反而装得十分开心。
剩下的藩王也都如法炮制,全部都囚禁在了这凉国公府之中,做完这一切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
“陛下,接下来的路还要走吗?”
张月明见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依偎着朱翊钧问道。
“月明啊,这一路朕是一定要走下去的,倘若我在这里掉头回京,那这天下人还怎么看朕,朕又怎么继续当这个皇帝?”
朱翊钧拍着张月明的后背,安慰着说道。
“可是陛下,这才刚到河南,就已经有300多人的伤亡,倘若再往南边走,那不得血流成河啊!”
张月明顺从地趴在朱翊钧的怀中,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
“月明放心,最多也就是河南再出现一些伤亡,再往南走,更加不会有人敢对朕出手的!况且经此事一事后,朕已经通知俞将军和刘将军调兵前来守护,接下来不会出事的,放心吧。”
朱翊钧一手拍着张月明的后背,另一手抚摸着张月明的青丝,语气坚定。
......
陈王府,
此时,陈王,虞王,韩王,三位齐聚一堂,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