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生怕耽误了治疗,躺在地上的廖翠翠像条死狗,没人搭理。
……
翌日清晨。
顾野穿着件破背心起床,他骨骼舒展,绷着薄薄的肌肉。
冬日严寒,唯有他热气蓬勃发散,像个火炉。
大清早的就没瞧见顾队长的身影,朱蕙兰蹲在水池边长吁短叹。
“你说这些人,咋就那么坏。”
顾野狭长眉眼低垂,他微微蹙眉问道:“你知道了?”
“那可不。”朱蕙兰撇了撇嘴,唏嘘感慨:“我从前还认为廖翠翠是个多勤劳善良的女知青,谁知道她能干出这种丑事,偷东西就算了,还在宿舍里打人。
谁不知道那娇滴滴的宋离是个纸片扎的人儿,风一吹都能倒,愣是被打得犯了心疾。
吓得你爸连夜就套了牛车把人送镇上去了,生怕再晚一步这人死在咱村里。
多吓人。”
“……”
顾野心底忽然很躁,他指骨攥得发白,蓦地出声:“偷什么东西?难道不是偷人吗?”
朱蕙兰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捂住儿子的嘴。
“别胡说,城里来的知青不是咱们能编排的,闹起来不好看。”
顾野漆黑的眸色深沉。
“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的态度分明,在提及廖翠翠时却明显带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