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大环境。
岳清友的徒孙是早前被努尔哈赤动员的,他又偷偷地把岳清友说动了,也是该岳清友早死,明明是天下第一大门派的掌门人,又有武圣人——岳飞嫡传后人的头衔,这样的家事他不懂得珍惜,偏看重提升武功,自己已经是顶级高手仍不满足,以当奴才的代价换来的是打通任督二脉,最终是被弃尸荒野,被遗臭万年。
于美玲还是没明白罗振坤的意图,罗振坤解释道:“既然他们用这个办法沟通,那么,咱就用这个办法投饵。”嘴上说着话,手上不停工,用左手攥紧骨鸣镝,右手抓紧弩矢杆,稍微扭动拔拽,“啵”的一声,拽下了矢杆,把骨鸣镝对准方向,中指挥弹,那骨鸣镝破空而出,带着啸叫声直奔云端,站在一旁的于美玲看得呆住,不知道天下间还有这样的指力?
好奇心要了人的命,响箭,有人打马过来一看究竟,来到近前才知道是张澜他们,又不能调头改道跑,也没敢打马冲关硬闯,终究是他心里有鬼,拘谨地在马上端坐,装作若无其事不认识张澜等人,其实,老师在讲台上,孩子有啥动作?那还能逃过老师的法眼?无论他任马儿自行,怎能逃得过沉稳杀手的眼睛,罗振坤叫道:“玉面虎白玉堂!”最关键时刻他嘴好使了,没有丁点儿的口吃把名字喊出来,白玉堂三十一岁,习惯穿白衣服,梳光亮的头发,腮帮子有个酒窝,与这些人没照过面,突然的呼叫白玉堂没有再装住,抬头找寻,于美玲最积极,离得又近,两炮齐发,为啥苦禅给这五人称五虎上将呢?名字就从臭美的玉面虎绰号身上来的,当他从身边不自然地路过,罗振坤脑子里急快速地搜索,肯定了这样一个名字,万没想到玉面虎反应极迅速,躲那两炮,整个人升空一丈高,罗振坤轻功了得,见白玉堂整这样高,心里有数了,在他下落之时喊道:“胡凯跟岳清友才过去,就在前面不远处。”嘴上说着话,手没闲着,把打给赵吉民剩下的绣花针全部打出去,针虽细小,可尾部都有个小尾线,才被张澜看得真切,他说话又费劲,白玉堂得拿出来精力,分神来听,落下时身上的几大穴被尽数打中,这就是罗振坤的功夫,这就是罗振坤的能耐,人在空中飞行之中,春风也在大一口小一口地吹,细小无力的绣花针竟然飞针走穴,三大动态中,认穴位之准,就好像是穴位安有吸铁石,把绣花针吸进去,白玉堂身后的几处大穴尽数被打中,罗振坤这能耐无人能及,很多很多郎中大夫也得靠手摸反复确认才可找准穴位,罗振坤这能耐连张澜和姜海峰两个通了小周天的都暗暗称奇,万分佩服罗振坤之能,为了分散白玉堂注意力,罗振坤把胡凯的行踪相告,就罗振坤这个沉着冷静也是无人可比。
刘领坤上前就是“大风大浪”,这一招名字好听得紧,实则是最凶残的下手,这一招一旦使出来,就算是有人在旁喊出——手了留情,已然无用,功力已然尽数打出,没有后悔改错的机会。刘领坤把恨意全释放,一招“大风大浪”非但没把白玉堂脑袋打爆,白玉堂还冲着他刘领坤直发狠,刘领坤就好像是看到罗振坤打赵吉民一般,连续击打,至白玉堂死,死后没有内功支撑,刘领坤功力不弱,一掌便把白玉堂脑袋瓜子拍碎。张澜心里暗想罗振坤才是最适合干这事之人,应该说是了不起的诡才,心理素质最稳定。玉面虎是有何等大能耐的人,也被不起眼的罗振坤发现并轻易地打杀。
其实,还有一个人听到响箭赶到,那就是刘德凯,刘德凯没了马,来到近处没引起大家的注意,他曾见过啸箭,他是丢了坐骑在先,在远处听到响箭,急着赶过来,他没有走道,是横垄地步行过来,大老远认出来其中的于美玲,便临时假装拾柴人,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亲眼见刘领坤发狠杀人,他又巧妙及时地装成拾柴人,在升腾的气动里,算是躲过了一劫。
于美玲张啰着要走,张澜说道:“咱们得把人埋了,我们不是为了让他入土为安,我们是为了不给地方留下太多的无头案,也少给老百姓造成恐慌,咱们费点事儿,趁尸首没坏,捞壕沟里埋了,不然,过几天臭了,上不前人了……”
罗振坤说:“这冰天雪地的,没有镐没有锹是不行的,我去到屯子里找,你们在这里稍等!”罗振坤是个勤快人,他从不与人争论,只要是有人定下来的事,他都认真去听,对张澜的话更是百分百地去完成,别看张澜不是在大营,是在五台山众师兄弟的环境中,张澜也很少说废话,所以大家都服气,说出来的话也都有份量,自打领兵以来,就更是少有废话,因而在军中地位越来越高,威望也越来越高,成了仅次于大帅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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