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禅对张澜说道:“你的小周天这是打通了,你是我知道的俗家弟子中人第一个懂得“金刚拳”要理的,你利用三天的时间彻底地打扫一下任督二脉的犄角旮旯,做到畅通无阻,尤其是受到重创处要用意念反复走走,你的慧根特别地好,当年,苦禅的慧根就特殊的好,他若不走上了歧途,将来的五台山主持就应该是他的,咱不说他,他必将是你要面对的劲敌。张澜在头脑中一闪的想法就是——李拓算是第一个,后一想怕是了禅大师所说的第一人是指正式传授的第一个人。这个想法只一闪而过,张澜便打坐入静,先是徐徐地从丹田服气再回到丹田,让这股热流动起来,越来越快,直到头顶冒出来了热气才收了念头,这一次张澜感觉到后心中掌处隐隐有些细微的不一样,就好像是气流到此稍微有点停顿,凭悟性知道伤口处还是有点问题,因而,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着重清理创面。
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张澜把后续的工作作完,打算二次下山,这回张澜算是到各处逐一磕头谢恩,高僧们集体送他们走,张澜再次跪下磕头,请示道:“徒儿下山,面对的就是苦禅,徒儿该如何应对?”了禅跟苦禅最近,这又跟张澜成了师徒关系,瞅瞅默禅又看看藏经阁的睡禅法师,又望了望方丈终没说出话来,主持方丈以为了禅再说而没说出口,念了声佛号,道:“众生皆因贪念起,五台山从此再无苦禅矣!以后的事张将军自行处理去吧!”张澜还是没明白,前一句听明白了,那是说五台山对苦禅除名了,但并没有说指派张澜去清理门户。张澜很想承担起这个责任,方丈没有明确给任务。张澜没起身,就势给四大高僧磕下三个响头,去追于得水他们,边走边在心里嘀咕方丈咋没提出清理门户?张澜更后悔咋没当面问问方丈允许不允许把“金刚拳”核心拳理向别人传授?
要知道于得水是举家迁移,他手下的三十六个天罡星都跟着上战场,这些人来到了步云亭前,张澜两次在这里相斗,思绪万千,一股意念快速冲射到双足,就感觉到脚下踩着云朵一般升空,人已轻松落到了亭子上。于得水眼看着张澜整个人竟然这样,不知所以然,张澜一下子大吃一惊,自己咋能这样不知道沉稳?只好借口说是亭上有碎砖杂草,上来打扫一下再下山。一边薅亭上的草一边在想:步云亭原来是这样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位修得正果,在此处突然用功,为了记念这得道之地,修亭以记念。
白天,张澜在步云亭前突然间当众失态,刚起身自己就知道不对,忙以薅草为由褶过去了自己的臭嘚瑟行为,夜里,在驿站里他一时睡不着觉,偷偷溜出去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再试试,先向天上跳跃一下,想看看到底能升起来多高?跳一下不行,在黑夜里不足以说明什么,也看不到究竟跃起多高?他又找到大树,用大树作参照,在大树底下曲膝一跃,衣裳被树枝子刮住,险些摔在地上,靠对草的感知,也就是先知先觉才免去了脸先着地的尴尬,伸手一摸衣裳,知道后背的衣裳被刮出一道大长口子,又向边让出来两大步,再次使出全力一跃,脚下一道真气助力,升起来足有三人高低,自己都大吃一惊,原来练功五、六年,跃起顶多不足一人高,得借助什么东西才能上房,现在,现在直接硬拔上去是没有问题的。所差的是落地时很重很重地往地面上砸下来,别说难看,每次这样重重掉下来膝盖也会受不了,慢慢试着用步云之法来解决问题,能步云升也能踩着云彩落下来才能算是功德圆满,足足琢磨一整夜算初步掌握了落地的技巧,怕被人发现,在天亮前往回赶,一边猜想:罗振坤的轻功一向比别人好,这若是他得道后下落,肯定是要比我处理得好,得空看他下落时的表现……轻轻地回到床上装睡,觉得全身充满着力量,躺在床上想找谁试试身手,后悔当时咋没敢跟了禅长老试试手,来印证所学,其实,了禅是他的授业恩师,包括默禅、睡禅、主持方丈都应该是恩师,又是救命之恩人,就是因为他们德高望重,张澜永远也不敢请求与之比试武功。第二天晚上他又悄悄地溜出去,找到了一处土墙头,抬脚上去,墙头倒下去,他觉得还是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到一棵大树下,以掌抵住大树,将劲力集中吐出去,铜盆口粗的大杨树应声断倒下去,张澜万想不到这意念流的能量竟然是这样强大,心里大喜,随之以左脚为轴,右脚飞踢过去,剩下的半截大树又被半截,接连摧毁坏了十多棵大树,最惨不忍睹的是棵大榆树,被反复摧残没了大树的样子。这一晚上张澜几乎是摧残了一片林子,天亮之前又回去装睡。第三天又悄悄地溜出去,不再试掌力,而是试速度,试着将新上来的内功应用在奔跑上,由于他这次下山太急,有好多的应用没跟了禅长老讨教,因而就得靠自已偷偷摸索着,现在跟胡凯所教时的能耐大不一样了,实力完全不同了,眼界再不是常人的眼界,对事物的认识也不同,这样一连十多个夜晚张澜都没有合眼睡觉,说也奇怪,张澜大伤初愈,竟然是十多天急行军,一直兴奋着没睡觉,仍精力充沛,利用别人入睡时把武功重新认识了一遍,可以说在众人面前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刚上大路走出十八里路,罗振坤指给张澜道:“李拓!”这回他没口吃,真是李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