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见状,松了口气,开口宽慰她:“苏郁,我想总裁就是暂时不见你,他怎么可能永远都不见你呢,现在你们只是拉开一点距离而已,以后一定能见到的,不要太担心,也别太拼。”
“我也这么想,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苏郁坚定的点头。
重逢之日,一定回来的。现在她要做的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设计事业当中。
一边看着设计稿,苏郁一边在设计草图上把自己没有做好的的地方划出来,决定之后回去加强这方面的修改。
在时光匆匆过去的时候,银泰市,顾砚驰醉生梦死了三天,终于被陈宇给捞起来了。
“你给我起来。”深夜里,陈宇把烂醉如泥躺在地上的顾砚驰扯了起来,扔在了床上。蹙着眉头。
顾砚驰醉眼迷离,看到他笑:“哈哈,陈宇,你、你怎么来了,没在家陪你的小宝贝吗?哦,差点忘了,你被小宝贝抛弃了。”
“你以为我愿意来吗?扔下一大堆工作匆匆从英国回到这边你知道我多赶吗?要不是萧然给我打电话,说你变成了这幅德行,我才不来。你赶紧坐起来,否则我拍照了啊。”陈宇紧皱着眉头威胁他。
顾砚驰你躺在床上根本不动,好似都无所谓了一样。呼了口气,顾砚驰抓起一旁的酒瓶向口里倒酒,倒了几下发现瓶子是空的,顾砚驰随即扔掉,翻身去找酒。
“酒,给我酒——”
“酒什么酒,别喝了,我有事情和你说。”陈宇拖着他不让他找酒。
顾砚驰回身一下子推了他一把,“你别管我!我用不着你管,我要喝,喝几天我就好了。现在让我痛快痛快。”
“怎么可能叫你喝,你不就是因为苏郁和裴文屿在一起才变成这幅德行的吗?那你知道苏郁为什么和裴文屿在一起吗?”陈宇追问。
“为什么?因为她不能和我在一起,因为不能!裴文屿比、比我好,比我温柔,比我体贴,他至少至少没伤过她,他对她好,很好很好,我明白,我理解,我都懂。”顾砚驰苦涩喃呢。
陈宇深深的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
“你懂什么啊你懂,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和苏郁认识那么久,她是那种转头就可以移情别恋的人吗?如果她是,你那几年那么对她,她早把你忘干净了,还和搅合什么。”
顾砚驰醉眼迷离的看着陈宇,双目猩红抓着他摇:“说的、说的你都知道一样,你、你倒是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裴文屿在这之前做了肿瘤手术,苏郁给我打电话找过好的肿瘤手术医师,手术我也了解一二,裴文屿的眼睛失明了。最初萧然给我打电话之前,我不知道苏郁和裴文屿的事情。但是萧然给我打电话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你也是明白的吧,她不会放着那样的裴文屿不管。”
顾砚驰的瞳孔收缩了下,不再反抗陈宇,挣扎什么了,陈宇叹口气把他扶坐在床上。转身开了灯,又到桌子那边放了一包醒酒药冲了递给他。
“那,喝了吧,喝了之后我们再谈。”
顾砚驰倒是乖巧,把那东西一口喝了。
迷迷糊糊迟钝了差不多十分钟后,顾砚驰头一阵阵的疼,酒是彻底醒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满口的酒味儿叫他自己也难受。
陈宇撇了下嘴,心道就该叫他受受罪。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结果他还是拿了水递给他。
顾砚驰喝了水之后,环顾四周,全部都是各种酒的瓶子,想想,顾砚驰有些摇晃地站起身来:“我们还是去下边说吧。”
“这里的酒的味道难闻到叫你也受不了了吗?”陈宇撇嘴说了一句,嫌弃地扶着他下楼。
两个人到沙发上之后,顾砚驰才呼了口气,抬起头看陈宇:“你说的,都是真的?”
“有必要骗你么?你又不是自己不会查。”陈宇在他对面坐下道。
顾砚驰沉默地低着头。
看来他完全是被那个该死红衣女给骗了。
是故意的吧,不告诉他裴文屿的病的事情。然后还误导他。这么一想的话,苏郁住在裴文屿家很合理。
如果换做自己得了那种病,她也会照顾自己。不如说,再退一步换了林凡需要她照顾,她也会去。
“我真是……”扶住额头,顾砚驰深深地呼了口气道:“到底在搞什么啊。”
“是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陈宇耸肩:“果然关心则乱,太担心了,所以才混乱了是吧。”
“我没有直接见到苏郁,但是去了裴文屿家,那时候苏郁和裴文屿不在,是裴文屿家的一个女人接待我的,我被她迷惑了。”顾砚驰头疼地扶住额头道:“我还要去见见她的。”
主要是他以为就该就此放手,祝福她和裴文屿,所以才没有直接去纠缠苏郁,怕她为难。
他应该去当面问问她的,就算他们要在一起,他也会祝福她的。
陈宇想了下道:“我估计苏